韩渠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方才遭到残忍对待的花蒂隐隐作痛,入夜时多增了一起凉意的风划过,吹得腿根都忍不住颤抖。
这时。
大厅墙面上的壁灯倏地亮起,灯火摇曳,满室皆是光亮。
晏明空徐徐将施法点灯的手收回。
突如其来的明亮使得韩渠有些不适应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目光有些散乱地瞟着,遂即落在一处不再动弹。
这……这是……
察觉到他的注视,晏明空停下摆弄手中短鞭的手,抬眸对上韩渠难掩惊恐的眼神,道:“这是我少年时常用的短鞭,当时我便最爱用它来驯服——”
手腕一转,较为硬挺的短鞭径直抵上他饱满胸膛上早已挺立的乳首,“那些不肯顺服于我的妖兽。”
短鞭顶端的部分相比鞭体要细窄许多,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兽皮所制,不仅不粗糙相反还十分柔软,即使是抵在胸前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丝丝痒意顺着鞭尖地慢慢摩娑而渐渐生起。
那短鞭由着主人漫不经心的动作一寸一寸划过蜜色皮肉,最终没入敞开的腿间,极尽轻佻地逗弄起那口瑟缩颤抖的软红雌穴。
韩渠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去瞧那短鞭的动作,眼神飘忽着望向侧方,却仍旧忽略不掉那种奇怪又叫人羞耻的感觉。
为何这惩罚……这么、这么让人……
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是教中那种惩罚……也许他现在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倒还不如现在这样……
偏生正当韩渠已经安慰好自己时,晏明空却一改之前轻柔的动作,握住鞭子的手忽然间高高扬起,遂即施力落下——
直击已经没最开始那般紧张,正微微翕合的饱满阴阜!
“啊——”
猝不及防的一鞭登时疼得韩渠叫出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控制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
好、好疼……
可惜眼下这种姿势,别说合上大腿了,就连低头想要看看遭到鞭打的地方对他而言都相当困难。
正当他努力抻着头想要看看下边是否被抽得出血时。
下一鞭又径直抽了上来。
“啊——”
韩渠根本压不住惨叫声。
即使手脚已被浓黑魔气形成的锁链制住,可腿间遭鞭打后宛如火燎一般的痛感简直叫人难以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