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伊貝更害羞,率先移開眼神。
「背上的傷也全好了嗎?」朱寧伸手去摸伊貝的後背。
其實看他今天利落的打鬥動作,便知道已經沒事了,但她就是想調戲伊貝。
朱寧的手力道很輕,摸在背上時,像用羽毛隔著衣服撓痒痒。
伊貝的頭皮有些發麻,他挺直腰背,被朱寧摸過的地方冒出一片雞皮疙瘩。
「小姐。」伊貝終於忍不住伸手制止,往後蹭了半步,將朱寧摸來摸去的手握住。
伊貝下意識地揉了兩下,明明她才是女人,手卻比自己的還要小,滑滑嫩嫩的,沒有一點操勞過的痕跡。
這是伊貝第一次主動握朱寧的手,握住之後,氣氛愈加曖昧,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臉頰竟漸漸紅潤起來。
朱寧將伊貝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嘴角彎了彎,隨後主動將手抽回,拿起一旁的包裹,開始翻找起來。
伊貝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有種想把朱寧的手抓回來的衝動。
「哇,爹果然給我帶上了!」朱寧從包裹里拿出一個小木盒。
這木盒只有手掌大小,半指高,看起來很精緻的樣子,朱寧在伊貝疑惑的目光下打開盒子。
裡面赫然躺著一個黑色項圈!
伊貝瞳孔縮了一下,脖子被針刺的痛楚被迫回憶起來。
朱寧興致頗高地拿出項圈,項圈的材質也是皮質的,不像之前的奴隸項圈那樣硬挺。
朱寧手中的項圈柔軟光滑,皮質非常好的樣子。
「這是之前找人定做的,我親自選的上等軟牛皮,本來想以後和你出門的時候戴,免得又有人舉報你違反奴隸規定。」
大輝朝曾發生過私奴暴亂,因此對奴隸管理十分嚴格,律法中專門有一章是來約束奴隸的。
自從上次吃了不懂律法的虧,朱寧趴著養傷時,特意把法典抱過來,將與奴隸相關的規定仔細看了一遍。
其中有一條就是,奴隸外出時為了區別身份,必須佩戴黑色項圈。
「不過我們現在離開京城,以後估計也不會再回來,應該沒人會多管閒事,你還要戴嗎?」朱寧手裡摩挲著皮圈,目光中有一絲絲遺憾。
其實伊貝的長相和身材,特別適合戴項圈。
但項圈在他眼裡,肯定滿是羞辱意味,還連帶著一些不好的回憶。
他不想戴,也是正常的。
「好。」伊貝看著朱寧的目光,竟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因為朱寧看起來真的很想讓他戴。
「真的嗎!」朱寧興奮道。
伊貝點點頭,從朱寧手裡拿過項圈,看了一眼環扣的位置,放鬆肩膀,稍稍伸長脖子,低下頭,自己給自己戴上項圈。
朱寧的目光緊緊鎖定伊貝的每一個細微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