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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女尊文拯救悲惨男主 > 第9頁(第1页)

第9頁(第1页)

她總算明白癥結所在,顏梨平時不言不語,乖巧順服,但內心極度自卑害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多想。

朱寧回憶剛才顏梨說的話,和他解釋道,「還有,我去春滿樓可不是去尋歡作樂的,你看我像是有錢的樣子嗎?當然,我有錢也不會去花天酒地,我是裡面的教習師傅,教小倌們讀書念詩,第一天過去時,剛好遇到你被丟出來,這才有機會把你帶回來,你看,也是緣分不是?」

顏梨想起來,之前管事確實提過一句,要請人教他們詩詞歌賦,原來請的人正是朱寧。

「嗯,實在是天大的緣分,上天還是眷顧我的,讓我遇見了小姐。」顏梨眼眶再次濕潤,不過這次是喜悅的淚水。

他大著膽子握住朱寧的手,「小姐,我錯了,我不該胡亂猜測,讓你蒙冤,我再也不敢了,你能原諒我嗎?」

朱寧笑著將另一隻手蓋在顏梨的手背上,「我怎麼會怪你呢,心疼你都來不及。」

「對了,你之前被常員外折磨,身上可還有傷,我帶了金瘡藥。」

顏梨的眼神慌亂起來,那些傷都在見不得人的地方,怎麼好意思和朱寧開口。

「沒有了,都好了!」

顏梨的回答太過肯定,朱寧立刻便確認他身上果然還有傷。

「傷在哪裡?我看看嚴不嚴重,嚴重的話要請大夫,不能落下病根。」朱寧關切道。

見顏梨捂著肚子,朱寧猜到傷在這裡,伸手便要掀開他的衣服看。

顏梨本想阻止,但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立場在朱寧面前裝貞潔,明明是做過小倌的人,何必還守著那點羞恥之心不放。

朱寧關心則亂,忘記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直接掀開顏梨的上衣,小腹處有幾道明顯的鞭痕,已經結痂了,但仍可以看出那裡曾經的血肉模糊。

更多的鞭痕消失在褲腰下面,朱寧將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

越往下,鞭痕也越多……突然,朱寧像觸電般收回手。

她的五指不自覺地攥成拳頭,竟也紅了臉,眼神飄忽地向顏梨道歉,「對不起,我剛剛冒犯了!」

顏梨面色緋紅一片,急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語氣慌亂地說道:「我、我真的沒事,都是皮肉傷,過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這是金瘡藥,還是在傷口上撒一點比較好,我問過了,這一款還可以鎮痛。」朱寧將懷裡的小黑瓶放到床頭柜上。

「多謝小姐。」顏梨低著頭道謝,將藥瓶攥在手心裡。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一聽就是故意的。

朱寧急忙從顏梨的屋裡出來,原來是她娘在遞暗號,她爹正往她這邊走呢。

孟九迎面走來,見朱寧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用猜都知道她剛剛去了哪兒。

進了屋子,見顏梨也紅著臉低著頭,手裡還握著什麼東西,孟九便什麼都知道了。

雖然這樣於理不合,但終歸村里沒那麼多講究,兩個孩子相互喜歡就是最好的。

早上,朱寧起床找衣服穿,發現自己只有這一身拿得出手的長衫,是原主攢了好久的錢特意去鎮上買的,其他的都是孟九親手給她做的,大都是窄袖短打,也有兩身長衫,摸著很舒適,只是布料不如鎮上買的光滑。

朱寧翻了幾下,最終穿著一身農戶裝扮的短打出門。

村頭的奶奶問她:「是朱秀才呀,今天怎麼沒穿長衫吶?」

「家裡就一件長衫,穿髒了自然就沒得穿了。」朱寧朗聲道,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與她同路去鎮上賣菜的嬸子道,「朱秀才不是賺錢了嘛,我看這又是買肉又是做床的,怎麼會沒衣服穿。」

「害,嬸子你就別取笑我了,就賺了那一點錢,都花完啦。」朱寧前幾天有點高調,雖然村里大家看著都一派和諧,但如果自家突然發達,難保不會有眼紅的,所以她今天特意出來賣慘。

與同村的大嬸分開後,朱寧怕被她看見,特意閒逛了好一會兒才去春滿樓。

大嬸跟著朱寧走了兩條街,她確實是想看看朱寧在鎮上靠什麼賺錢,之前聽說是幫人寫信抄書,但昨天聽人說她早就不在書館幹了。

但朱寧似乎只是在閒逛,大嬸再不去擺攤,好位置就被人占了,所以沒有跟到最後。

朱寧到春滿樓時,管事見她的打扮確實有些意外,但什麼也沒說,孩子們反饋她教得不錯,之前大字不識一個的,現在也能背幾句詩了。

村里人越是不知道朱寧做什麼,就越是好奇,有一天,還真讓人看到朱寧進了春滿樓。

原本那人以為朱寧是去找樂子的,都是女人,誰還沒進過這種地方。

但時間長了,這件事慢慢傳成了朱寧天天去春滿樓尋歡作樂。

要是旁人也就罷了,朱寧是朱家村第一個秀才,代表的是朱家村的名聲,往嚴重了說,若是傳開了,朱家村的孩子以後上學堂都會被人低看一眼。

與此同時,楊秀的故事越來越受追捧,書生與狐妖的故事已經結束,書生被歹人所害,狐妖犧牲所有修為救活書生,自己卻再也不能化身為人,書生醒後,只當自己與狐妖的相遇是一場夢,卻又在生活中時常發現狐妖真的存在過的痕跡。

接下來是林中魅妖和得道高僧的故事,有了上一個故事的經驗,楊秀將故事說得更加精彩,其他鎮子的人也紛紛慕名而來,如今她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縣城,據說縣老爺都請她去縣城裡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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