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他上班都连续出错,整日心不在焉,聊天接上句忘下句,满脑子全不清醒。
的确,他是个自恋情绪强烈的人,毕竟从小想要什么都手到擒来,条件好长得帅,爱他的多,恨他的也渴望成为他。
可,林清真的完全不在乎我么?他反复思索,不愿意承认,仿佛承认了,就是否定自我。
他真把我当工具、当泄的飞机杯?那又凭什么对我好,为我花那些钱?那些相处细节,既像有情,也似无情,令他迷离。
当然了,玩儿情人是得花钱。
也许真是他错觉。毕竟林清连送陌生人礼物都慷慨大方,砸钱于他不过是跻身上流的手段之一,从中哪判断得出真情假意?
这么想,付西元更加难受。从前他觉得那些礼物不赖,有人供养自然高兴,显得他有魅力。可如果都只是报复和玩弄而已……
那就没意思了。一文不值。
付西元其人,父亲从政母亲从商,尽管不算多大生意,不如林程家日进斗金,但也半分不缺。
他不缺钱,林清却拿钱玩儿他,他还从中品出点甜来,以为代表几分真心?
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
付西元简直想呕吐。
他不敢承认自己对林清有情、甚至爱意,妈又算什么?你不过是……”
他想骂人,又一时想不出该骂啥,私生子、土包子、高中生?可人家目前看真是风生水起,反正豺狼也能披绅士皮。假如林骁真的……
他卡壳,林清仿佛懂他想什么,又镇定道:“我说过,世上没什么得不到的。现在我爹死了,他的位置可以当我的王位,你就是我的美人。”
“……你丫别太贪了。总得选一个吧?”
“我全都要。”林清道。
付西元气得半晌才回复,“我、你都这么说我……”
“我只是说实话。”林清淡淡,往前一步,把他拉进怀里,伸手抚摸他的丝和脸颊,倒是十分温存,“没有不睡你的意思。”
“……”付西元咬牙,不知为什么,竟然眼眶湿润,某种异常的酸涩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像蠕虫爬满全身,“……你别他妈这样。”
他仿佛酝酿许久,艰难道:“我让你这么对我,并不是完全的……走肾。我对你……”
“走心?”林清打断他,颇为不屑,“付西元,假如重逢我不是混得还行,不是足够强势,没让你爽把你玩儿骚,你还会走心?你就是纯贱,得不到掌控不了,才最好。我玩你是给你脸。”
“你……”付西元怒,简直迷之破防,边哭边大喊大叫,“那你别玩了,我操!你当老子缺人?我他妈……老子舔狗也很多好不好?”
“那你滚吧。”林清道。
此时天色已晚,外面月牙弯刀,里边静如雪原。付西元愣了足足半分钟,眼前是昏暗的灯,映照明灭的影。
这光线不适合争吵,只适合做爱。
他的眼泪流进嘴里,很咸。
“滚就滚。”付西元转身就走,把路过的椅子踹飞,“你小子别叫我回来!”
“你搞错了吧。”林清居然又笑,那声音嘶哑,野得像深夜的狼群,阴冷冷道,“是你离不开我,萱萱。”
付西元感到非常痛苦。
接连几天,他上班都连续出错,整日心不在焉,聊天接上句忘下句,满脑子全不清醒。
的确,他是个自恋情绪强烈的人,毕竟从小想要什么都手到擒来,条件好长得帅,爱他的多,恨他的也渴望成为他。
可,林清真的完全不在乎我么?他反复思索,不愿意承认,仿佛承认了,就是否定自我。
他真把我当工具、当泄的飞机杯?那又凭什么对我好,为我花那些钱?那些相处细节,既像有情,也似无情,令他迷离。
当然了,玩儿情人是得花钱。
也许真是他错觉。毕竟林清连送陌生人礼物都慷慨大方,砸钱于他不过是跻身上流的手段之一,从中哪判断得出真情假意?
这么想,付西元更加难受。从前他觉得那些礼物不赖,有人供养自然高兴,显得他有魅力。可如果都只是报复和玩弄而已……
那就没意思了。一文不值。
付西元其人,父亲从政母亲从商,尽管不算多大生意,不如林程家日进斗金,但也半分不缺。
他不缺钱,林清却拿钱玩儿他,他还从中品出点甜来,以为代表几分真心?
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
付西元简直想呕吐。
他不敢承认自己对林清有情、甚至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