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後來沒當成伴讀,但兩人卻成了好友。
自打韓韞玉出場,所有人的情緒高漲,幾乎已經忘記原來的話題。
被忽視的三公主氣得跺腳,心有不甘。
這讓陳三小姐想起自己今日,另一處目的。
她衝著三公主眨了眨眼睛,尖聲尖氣道,「一直說話也沒意思,不若我們玩點別的?」
「玩什麼?猜謎語?」
「飛花令?」
「吟詩作對?」
許多人問。
「每次都是這個,也太無了些,」陳三小姐道,「不若我們畫畫吧?」
「我記得子芙最擅長畫畫,坊間傳聞蘇小姐才比子芙,那肯定也會畫了。」她說得大度,似乎在為他人著想。
蘇希錦頭頂冒出一串問號,她怎麼不記得有人說過自己會畫畫?
且畫畫就畫畫,單把自己擰出來做什麼?
「哦,蘇小姐還會畫畫?」
五皇子這個憨憨聽不出來她話中的針對,驚喜出聲詢問。
他語氣熟悉,似乎認得自己。
蘇希錦看了他一眼,腦海中完全沒有印象。
眼瞧著眾人都盯著自己,無奈起身回答,」會畫一些。」
韓韞玉勾唇,她說會一些便是極好,就如同小時候她說四書五經略讀過,其實早就倒背如流。
陳三小姐一愣,這次她派人專門調查過,蘇希錦雖說會作詩,愛看書,但從未見畫過畫。調查的人斷定她不會畫畫。
可此刻見她這神情,總讓她心裡不踏實。生怕再為她作嫁衣?
應該不會,她搖頭,這次她可是讓爹爹的人去查的。
她一定在虛張聲勢,自己一定是上次輕敵吃虧了,這次才這麼謹慎。
她想著,很快放下心。
「不知這次作畫有何彩頭?」許久未出聲的劉小姐問。
眾人看向陳三小姐,是呀,比試畫畫,總要有彩頭的。
「這個簡單,」陳三小姐早就想好,「若畫得最好的,就請三表哥親筆題字一幅,若畫得最差的,則今天中午不許吃飯,就在旁邊為我們布菜,挑菜。」
這不把人當丫鬟使喚嗎?現場的眾人都是貴族出身,贏了倒還好說,若萬一輸了
雖知道她是針對蘇希錦,大家還是猶豫不決,不敢應戰。
「你這主意好是好,就是彩頭不夠。」坐在上方的二公主站起身,眼神在韓韞玉和謝婉身上掃過。
「不如我們玩大點,第一名,可隨意找現場眾人要一件貼身之物。最後一名懲罰不變。」
隨意找人貼身之物。
許多人開始蠢蠢欲動。
如果能得到韓公子或者兩位皇子的玉佩,或是其他,這婚事它不就來了麼。
一定要拔得頭籌。
「那如何評判?」蘇希錦問。
她自認心如止水,別無所求,但這個局明顯是設計了讓她跳的,她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