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湊近了過來,在他耳邊嗅了嗅,調戲道:「我這不正是在找你治嗎?」
「很抱歉,我不是獸醫,治不了你的病。」說完,沈彬轉身就走。
韓青頓時就惱羞成怒,喝得醉醺醺的,他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了。
大罵道:「跟著楚寒睡了十年,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就是個賣屁股的嗎,你還真是不要臉,要不是在一夜迷情聽你叫的那麼賤,我還真對你沒興!」
已經邁出去的腿頓時僵住,沈彬猛地轉過頭,冰冷地望著對面的人:「你說什麼?」
韓青晃晃悠悠的叫囂道:「怎麼?叫的那麼淫蕩,你還怕被人聽見?
我就老實告訴你了,那天不過是我和楚寒打的賭而已,我就在門口聽著呢,你若不被他上,他也會把你送給我玩兒。」
沈彬渾身一顫,心臟驟然爆發的疼痛讓他腦袋一片空白。
那一夜的溫柔、那一夜的纏綿,竟然不過是個賭注?
就算,就算是一條狗,跟著他十年,他也不應該……不應該做出這種糟蹋人的事啊!
憤怒、不堪、屈辱、震驚從心底湧上來。
沈彬感覺眼眶灼熱,視線頓時有些模糊了,平靜的內心因為韓青的話攪起了驚天巨浪。
韓青勾唇一笑,似乎挺滿意他現在的表情,楚寒本就不喜歡他,就他那個性格,跟著他的人不為錢打死他都不相信。
反正沈彬也是為了錢,給誰上不是上?
欠了這麼久的肉,韓青還真想現在就吃掉他,可他畢竟還是楚寒的玩物,強上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如果他自己離開就不一樣了。
高興有些憋不住火了:「沈彬,你別相信他的話,他喝多了,放屁呢。」
「你他媽才放屁!」
韓青望著對面清秀精緻的人,打了個酒嗝。
「你不會以為楚寒是真的喜歡過你吧?你從高中就喜歡他吧,是不是覺得他又給你還帳,又保護你,還受了傷?一直對他死心塌地,嗯?」
沈彬顫聲道:「你還想說什麼?」
吹了會兒冷風,酒勁兒也泛了起來,韓青腦子也越發不清醒了,眼神也有些醉酒的迷離。
他伸出手,抓住了沈彬的肩膀:「你怎麼就不想想,閆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甩了楚寒,說是喜歡你,楚寒能放過你嗎?」
「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家道中落,也礙不著別人的事,本來也就沒人針對你。
但誰讓你得罪楚寒呢,他不想讓你好過,你就沒好日子過,幾百萬對他而言算什麼?也就你這個傻子才會信他。
從頭到尾,他不過就是想玩玩兒你而已,如果不是他之前說你在床上是條死魚,我還真不能跟他打賭,上趕著給他送錢。
不過,說真的,你這麼好看,我也不介意你被他上過,我也就看上你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