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的挣扎落在裴知聿眼里,不过是给长夜增添了一丝情趣罢了。
不管她来是为了什么,只要别再躲他推开他,他愿意等等她。
“不掐我了?那我可要掐嫣嫣了。”裴知聿掐着她细腰。
~进,借着月光能轻易看到他的眸色,又暗又沉。
那感觉让他腰脊一阵麻,她似火一般热烈,又似水一般柔,好似要将他燃烧,又好似要将他融化。
忍了长达七年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化为柔情,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予了她。
红色珊瑚的耳坠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坠上折射出的光芒如珍如宝。
耳坠因为动i作越的晃动个不停。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恶劣作乱而呼吸不顺的女人,娇俏小脸上绯红一片,一双眼睛看他的时候满是水雾,潋滟含情,快把他烧的缴械。
惹得他越失控,吻她吻的强势,“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爱说不说,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要你。”
换个地方而已,他要带她走,一样畅通无阻。
黑夜中的汗沾了被单,容嫣脑子懵懵的,无法抵挡他,一切由他主导。
但还是听清了裴知聿的话,他的意思是,他不插手吗?
“为什么?他可是你父亲?”
“夺妻之恨,仇人还差不多。”
从看到她这么委屈,这么仰人鼻息时,那一刻恨意蔓延心头。
气她,气裴延庭,更气自己。
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去找她?
为什么让她束手无策到作贱自己的地步?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太无能不是吗?
‘妻’?
裴知聿的话让容嫣脑子清醒了许多,是在说她吗?
为了她,要和他父亲做仇人?
容嫣大脑光的转着,视线落在他缠着绷带的左手腕上,“你受伤了?”
男人扬唇,眼底露出一丝哀伤,嘲弄道:“我自己割的,没护住你,害你那么细白的手腕上有五道刀痕,这是作为你男人无能的惩罚。”
他心疼的抓起她手在唇边吻了下,“从今以后我一定护得住你,不会让你再割腕,相信我。”
他说这么多话,太多信息了,她脑子要接受不过来了。
‘扣扣’——
不等容嫣反应他的话,忽然外面传来几声铿锵敲门声,听起来很急。
林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七夫人,老爷需要药,你要是起不来咱们可就进来了。”
眼见着,外面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容嫣惊恐的望着抱着她反而越加疯魔的男人。
这个节骨眼儿他居然视若无睹,林管家要是真进来,那可就是捉奸在床无可辩驳了。
容嫣又急又气,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音来。
意识到她浑身紧绷,男人仰头叹息。
贴耳低喘,带着浪荡的语调缓缓的,“你紧张的时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紧绷着,好、舒、服!”
“你等下,我穿下衣服。”容嫣回了林管家,顾不得红透的脸,趁机将人推开,“别闹……”
可裴知聿却不让,再次在她唇瓣狠狠亲了下去。
将自己左耳上的红色珊瑚耳坠子取了下来,摸索着精准挂在了她的右耳上。
然后拉起被单将人裹着托着抱起来朝门口走去。
看他不但不躲不让,居然还缠她更紧,更深。
借着月色,她甚至能看到窗户上自己细白又长的双腿在他身侧晃。
走起路来一深一浅的,让夜色更加旖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