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湿痒难耐,宴祈在上面落在自己的痕迹。
看着自己的杰作,宴祈满意收手。
才在她耳边说,“门从里面锁上的,他们撞不开。”
“……”
摸到内扣的门锁,那一瞬间,陆时音想杀人!
从他出现在开始,就在戏弄她!
外面的人言,“别弄了,晚点找个人来开锁,打扫完了走吧。”
等确定外面的动静实在没了之后,陆时音狠狠推开宴祈,“你!你简直无耻!”
宴祈摸着嘴上被她咬过的痕迹,“彼此彼此,这样你让我如何见人。”
“你活该!”
“别人问起,我那只能说你的杰作。”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
是啊,他这么无耻,他有什么不敢的。
陆时音知道知道自己争不过他,打不过他,转身离去。
白垣老远就看见她一人在那儿生闷气。
原本想问问怎么回事,一眼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痕迹,瞬间转为八卦。
“你跟不正经医生进展这么快?”
昨天见他们两个走在一块儿,今天就顶着这来了?该不会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就已经那啥了?
“什么?”
白垣指着她脖子,“赶快遮一遮,被人看见别人会怎么编排你。”
尤其是这里肯定也有宴家的眼线。
陆时音照了镜子才发现这痕迹这么明显,她刚才就顶着这走了这一路?
陆时音头痛的很,用粉底遮住了痕迹,“白垣,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该不会是宴宁的事?我听说他们回来了,你不知道今天在公司看那见阮芩夏,她红光满面的样子,一看就是这几天在外过的不错。”
刚才他也瞧见了宴宁,看着心情很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外度蜜月呢。
“别提他俩的事,我不想听。”听着就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说着他俩人就来了,想躲都躲不过。
陆时音听见声音只想远离,却被阮芩夏叫住,“陆小姐,为什么每次我一来你就躲着我,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
“躲着你?你想多了,我只是要去忙工作,免得再被人说我摸鱼,扣我工资,我一个底层打工人,经得起几次这样扣。”
“快到下班时间了,就算忙工作也得明天吧,你这样说好像我们压榨员工似的。”
一口一个我们,白垣听的反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是这公司的老板娘。
陆时音冷冷一笑,“既然快下班了,我去哪里你就更管不着了,你又不是工资,还指望着人人都不躲着你?”
阮芩夏,“……”
宴祈看她,“一会儿去哪儿?”
阮芩夏打断他们,“宴宁,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没开车,你送我去医院吧。”
白垣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想吐槽,又觉得不够恶心,他念头一转,哎哟一声,“宴宁,我身体也不舒服,你把我也送去医院吧。”
白垣刻意的,矫揉又造作,就是为了恶心阮芩夏。
结果把宴祈给恶心到了,那眼里的嫌弃快溢出来了。
陆时音拉过白垣,“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那两人腻腻歪歪,他去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恶心吗。
陆时音拽着白垣走,宴祈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我身体也不舒服,你也送送我。”
他盯着陆时音,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