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说过。”
“原来你不是吃阮芩夏的醋,是吃一个男人的醋,那你更应该放宽心,我不喜欢男人。”
“……”陆时音百口莫辩,她就不该问。
那白垣……
他在感情方面比谁都擅长,希望他能早点看清。
陆时音手机一响,看见来电显示,避到一边。
电话是袁楚明打来的,“你周末有空吗?我和几个朋友打算去秋游,有兴趣一块儿去?”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
“有两个是我幼时好友,有一个是之前的同事,你应该不认识。”
之前的同事?那岂不是安新医院的人?
她一边想是个熟人,一边又怕是个熟人,“周末的时间我还不确定。”
“那好,等你确定好了再说。”
“嗯。”
陆时音挂断电话,忽感觉身边不对。
果不其然,宴祈的声音蓦然的在她耳畔响起,带着轻微的酒气,“这么晚谁给你打电话。”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我见过?”
“没有。”
宴祈拽着她的手臂,带入怀中,“正好我周末找你也有事,别乱跑。”
“什么事?”
“到时你就知道了。”
宴祈带着酒气凑近,陆时音抵住了他,“那就周末再说。”
挣脱了他的怀抱,“麻烦你以后自重!”
宴祈指尖扫过自己唇边被她咬过的痕迹,“大不了再让你咬一口。”
“你到底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
“……”
跟他简直白费口舌,陆时音撇下他上了楼,进门顺手把门给反锁上,避免再次出现像上次一样的事。
管家见状,去了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