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完围巾。
温晌看著陆盛年左肩上飘落的雪花,虽已化成为水瞭,但仍然觉得鼻子很酸。让她又想起陆盛年左肩上的那道疤。
往事涌上心头。
为自已挨打,
为自已受处分,
为自己背井离乡五年,
为自己被她的父亲差点被捅脖子……
可他却永远觉得对她常有亏欠。
看著温晌呆呆地看著自己,嗤笑:“嗯?怎麽瞭?”
温晌没有回答,眼眶微微泛红地盯著他的左肩。
陆盛年顺著她的目光看过去。
发现她看的是自己的在肩,表情也变得正经。
她拿手轻轻地拍掉他左肩上的水,冰冰的,指间凉凉的。
他怔瞭怔,把温晌的手紧紧地握瞭两下,想让她的手变得暖和一些。
刚刚融化的雪花让他的手指间冰冰凉凉的。他不禁皱瞭皱眉。
温晌看著陆盛年的表情,觉得有些逗人。顿时就被逗笑瞭。
“哼”
他看著女孩的眼睛笑成瞭月牙,有些懵,但还是用温柔的语气询问:“在笑什麽啊?小向日葵。”
“没什麽,隻是觉得你刚刚的表情有点……可爱。”这回答得属实有点心虚。
也有点儿傻。明知道很冷还碰。
“真的吗?”他一看这心虚的笑就知道不对劲。
“嗯……好啦,回傢瞭。”她把头靠在陆盛年的右肩上,试图哄哄他。
他察觉到女孩脸红,心满意足:“哦。”
“陆盛年。”
“嗯?”
“你怎麽这麽爱‘作’呀。”
过瞭一会,他语气略带调侃:“女朋友给惯的。”
……
过瞭几秒温晌觉得自己的脸正在发烫。
隻是几句朴实无华的文字,却在雪地裡变成瞭动人的情话。
军训
在你的旁边,正有一个为瞭你心髒疯狂跳动的人。
——陆盛年的《情书正文》
翌日早晨六点半。
温晌已经到达教室,教室裡几乎空瞭一半。但却有一个勤奋的身影——许月在背书。温晌看她在背书,也就不打扰她瞭,直接坐到位置上。
许月看到瞭温晌,有些害羞。她咬瞭咬牙,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的向温晌打瞭个招呼。
“温晌。”
温晌转过头,眼神裡带著几丝疑惑地看著她。
许月一看温晌转头更紧张瞭,有些僵硬地说:“早上好!”
温晌也礼貌的回应:“嗯,早上好。”
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