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洞察力非常敏锐,但做的有些事情,非常有悖常理……”
“一个叫做‘韦山’,和阿满一个班的,人有点呆呆的、憨憨的,但是他似乎可以运用一种与我们体育系相似的凡力量,在5月6日的晚自习的时候,他对伪人造成的伤害抵得上b组3班所有同学的四分之一了。”
“那个韦山……很像完成过学业的同学,但我跟老大求证过,历史上根本不存在一个叫做‘韦山’的人。”
这时,身边有个体育生道“会不会他改名字了?有没有与他特征相似的同学?”
“我不清楚,你也知道……我们的‘特征’其实都差不多,凭这个来判断是非常草率的。”徐顺康摇了摇头,“不过,根据阿满的描述,那个韦山有时候会散一些让他捉摸不定的气息……”
“那种气息……很恐怖,让阿满感到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
“难道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有点像离开校区很久的同学的后遗症啊!”
“不,听阿满的说法,似乎比后遗症可怕多了。”
“阿满呢?我去问问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不问问清楚怎么行?”
“不用去了……他昨天晚上牺牲了。”
周围的人瞬间沉默了,提出问题的那个体育生也是张了张嘴,然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幽幽地叹一口气,似乎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只是,眼中的伤感与落寞之色,却藏不住。
徐顺康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有一个叫做‘蒯鸿基’的,在a组1班,和疯批一个班级。”
“这个蒯鸿基……很神秘。”
“他除了点名的时候就没有在教室里呆过,似乎一直在往绿林带跑……”
“绿林带?那不是雕塑待的地方吗?他一个刚入校的人,怎么敢去绿林带的?他不怕认知崩坏?”
“不知道。”
“疯批说那个蒯鸿基的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要不是还有‘人’的特征,他都感觉那家伙是个雕塑。”
“……”
“所以……那几个人里其实就没一个正常的?”
“那倒不是……”徐顺康摇了摇头,“还有一个叫‘魏亮’的,跟我、痣还有林异一个班,和林异关系莫逆。”
“那看来他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啊……”
“没有,这个魏亮……从入校开始,除了看书架上的那些有色漫画之外,什么事情都没干过……我甚至怀疑他的膀胱可以把尿当能源再利用。”
“……”
“正常的极致就是反常啊老徐!”有一个体育生老神在在地说道,“你们别忘记了,那些h漫中隐藏着太多的信息了。”
“我看他也不像是那种人……”
“何以见得呢?”
“因为当班主任出现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班主任的腿……”
“班主任的腿受伤了?”
“班主任的腿上穿着丝袜。”
“……”
“好吧……我能理解了。”
正在这时,徐顺康忽然“喔”了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异彩。
众人被徐顺康的异样给惊了一下,赶紧顺着徐顺康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少体育生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露出诧异之色。
只见背负着一个多布袋的林异,周身渐渐地开始喷薄出一些浅浅的天蓝色蒸汽。
“他开始驾驭污染了!”有一个体育生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