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皎园停下,见沈皎蹙眉,他开口解释:“这比酒店更近。”
说着先下车替沈皎拉开了车门,沈皎刚要下来,男人顺势将她抱起。
“我……自己可以。”沈皎湿漉漉的觉得很不妥,有些别扭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按到怀中。
季宴琛垂眸,深邃的眸光带着戏谑:“刚刚咬我的那个兇劲呢?”
湿了身体的他真的又野又欲
沈皎的耳根染上一抹绯红,好似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才像个普通的女人,有着喜怒哀乐种种複杂的情绪。
季宴琛抱着她上楼,雨中的皎园很安静,院子里只有雨滴打在植被上的声音。
听上去很治愈。
沈皎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放到了浴缸里。
她擡眸打量着男人,他早就脱去了外套,身上的白衬衣被雨水打湿以后紧贴着皮肤,他精壮的身材一览无遗。
他背对着自己正在放水,男人半蹲在浴缸边,紧致又流畅的背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沈皎终于懂了那一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尤其是在黯淡的灯光下,露出的小臂肤色比平时还要深一个度,凸起的肌肉线条越发衬得男人野性魅力十足。
他像是一只被铁链拴着的野兽,腕部的奢侈手表就是开啓他野性的钥匙。
沈皎刚刚这麽想着,男人就觉得腕表有些碍事,摘下手表,随意扯开了衬衣,彻底将好身材暴露。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快,还顺手用脱下来的衬衣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随性又狂野,又变回了她初见的那个模样。
又糙又野。
你说他糙吧,偏偏他还知道一边放水一边拿出玫瑰精油,他还不是直接往里面倒的。
而是先倒在牛奶里稀释了以后再倒入水里。
他还觉得不够,拆封了一套没有开封的玫瑰花瓣洒在水里,顷刻间属于玫瑰的香味弥漫在浴室里。
奶白色的水蔓延到了沈皎的脚背,季宴琛蹲在浴缸边缘,擡手将她的小香风外套给脱下来。
沈皎里面就穿着一条吊带裙,白色真丝面料在沾水之后紧贴在女人的肌肤上。
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以及那平坦的小腹,甚至连小腹上的马甲线也都若隐若现。
一些花瓣粘在沈皎白如凝脂的腿上,配上她那泛红的眼眶,整一道刚出锅的佳肴,不仅色香味俱全,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季宴琛只是多看了一眼,呼吸便凝重了一分。
这样的氛围感,
沈皎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
她不知道明天会变成什麽样子,与其被周文言逼迫,她宁愿这个人是季宴琛。
至少和他相处的三个月他并没有让她难堪过一次。
只不过内心深处她还是有一抹不甘的。
沈曼清说没有背景的女人想要过得好只有嫁人一条出路,沈皎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