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婚,也不掩护。从今天开始,你要再敢出墙,我就把你折下来插在花瓶里。林宛白,我不准你再跟任何一个男人,有任何暧昧的举动。”
林宛白现在的脑子有点短路,垂着眼,一句话也没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一双耳朵慢慢的红了起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面对着他。
“听见没有?”他说。
林宛白抿着唇,一双眼水波流传,动情的很。
这让傅踽行有些难以把控,他皱眉,有些急迫,“说话。”
她微微皱了下眉头,扯开他的手,有些抱怨,“一点也不温柔。”
她的神色有几分娇羞,与刚才那种冷漠的,要与他彻底决裂的样子,判若两人。
傅踽行微的松口气,而后道:“那重新来一遍?”
她轻推了他一把,“你想得美,这里有监控。”
他逼得更近,双手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的再次吻住她的唇。
……
韩忱并没有等到林宛白回来,他只等到了杨汝月。
提了个药箱站在门口,看到她,韩忱就知道了结果。他心里是止不住的失落,留了门,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
杨汝月走过去,一边说:“林小姐回家了,吩咐我过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势。还有这个。”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这是你父母如今所在的位置,林小姐说,她可以帮你把家庭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甚至更好,为你日后的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
韩忱看了一眼,整个口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疼到现在。甚至连喝水都不行。
这就是她给他的好处,还是那么的大方。
他摇摇头,将那张纸还给了杨汝月,说:“我不需要,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他们逃走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我,现在我也没有必要去想着他们。一个人反倒自由,你跟小……不,林小姐说我感谢她的好意,她给我的恩惠足够了,再多的话,我就还不清了。”
杨汝月说:“林小姐并不需要特别的回报,只要您记得就好。”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微笑,没再多说。
……
林宛白他们回了兰涉,一进门,便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从门口到客厅,再一路往上。
仿佛是忍了很久了情绪,在这一刻点燃。
一切结束时,夜已经很深。
林宛白很累了,可脑子依然清醒,但她假装自己睡着了,趴在他的身上,一动未动。
许久以后,傅踽行才轻轻将她安置好,起身去洗澡了。
她眯缝了眼,偷偷看他一眼,克制住了冲上去的欲望,重新闭了眼。
她彻夜未眠,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会,但傅踽行一起来,她也就跟着醒了。
不过她没让他发现,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她一定要保持淡定。
林宛白在床上躺到八点才起来,今天上午她有古筝课,九点要过去。她先去洗了个澡,才慢吞吞的下楼。
傅踽行做好了早餐,这会在客厅里看报纸。
见她下来,有些诧异,“那么早起来了?”
“哦,一会要去上古筝课。”
“可以让老师来家里。”
“不要,我喜欢上课的教室,设计的很雅致。到家里就没感觉了。”
“好,一会我陪你去。”
“你不是很忙么?”
他看着她,说:“不放心你。”
“干嘛,难不成你以后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我么?”
“是。”他点头,“明天开始,跟我一块去公司上班。”
她张嘴,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说定了。”
他起身,往厨房走过去,林宛白连忙跟上,“那我去公司做什么?”
“秘书。”
“你不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