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小僕人有了秘密還瞞著他,這感覺一點都不好,裴璟祠在腦海里想著各種方式懲罰這個撒謊精,讓他知道知道欺騙主子的後果!
但想了想好不容易才讓斯年不那麼怕自己,裴璟祠又有些不忍心了,甚至他心中隱隱有些委屈,
為什麼要騙他呢,他又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從他來府中做他書童,到現如今已經十年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互相陪伴,不應該互不隱瞞,知無不言嗎?
裴璟祠想了想前太子和他的伴讀兩人相處和諧的場面,不由得有點不平衡。
但是他忘記了,太子的伴讀本身就出生名門,斯年只是一個被貧民賣進裴府,還是裴夫人見他年紀小,可憐,才讓他陪著裴璟祠讀書,當了個書童。
兩人出生不一樣,生活環境不一樣,自然性格也大有差異。
斯年自然不知道裴璟祠在心裡想些什麼,他看著面前花,從最開始的驚艷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如果不是不允許,他甚至想打個哈欠。
這暖陽照在身上,著實讓人滋生困意。
裴璟祠背著手站了很久,目光落在嬌嫩的花瓣上,沉思良久,也沒想好。
兩人就這麼傻站了半天,就在斯年都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憑空出現在面前。
斯年探究的看了眼半跪在地上的男子,他一直覺得這個技能很離譜。
「什麼事?」裴璟祠目光都沒移一下。
黑衣男子雙手抱拳作輯:「稟報王爺,我等在督察右都御史徐宥酩家,查到了他僱傭組織『閻王剎』針對您的證據。」
他說完,就雙手將證據遞了上去。
裴璟祠這才轉身看向黑衣男子,瞥了眼斯年,斯年瞭然,立馬上前將那證據從他手中拿起遞給了裴璟祠。
裴璟祠拿起來翻了幾頁,裡面從匯款到怎麼指示殺手在哪裡堵他都寫的明明白白的…
裴璟祠點了點頭,黑衣男子立馬消失了,斯年再一次震驚。
這真是不靠任何內力或者法力就能做到的事嗎?
「走了!」裴璟祠走了幾步發現斯年還在原地發呆。
斯年回神,立馬跟了上去。
嚇死,他怎麼敢的,還敢當面走神。
裴璟祠本來不將徐宥酩放在眼裡的,但是他剛剛在那本名單里看見了一個已經失蹤多年熟悉的名字。
他必須得去確認一下。
如若他真活著,裴璟祠心想,那是不是母親也還在世上?
他名字也沒有改,是不是在等我去找他?他和母親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們?
裴璟祠心裡種種疑問沒有解開,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人接回來,詢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