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是一定的,可我有些放不下江南这些铺子,现在跟在我身边的,除了非儿和容嬷嬷就是世禄和无文,世禄心思不定性,我交给他自然不放心,而无文这孩子又是个糊涂的,吃里扒外的事没少干,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非儿能够担当。
作者有话要说:咱马上要考试了,会很忙,所以写好的文直接放存稿箱里了,很多姑娘说我不定期更新,=-=,咱想不定期都不行了,二日一更,大约早上七点左右发,各位潜水的姑娘麻烦冒个泡,咱考完回来也好开心开心~挨个ua~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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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谁言永无离(肉渣渣)
走到大堂,非儿与容嬷嬷果真坐在那里吃早点,我咳嗽一声,非儿的脸顿时白了,这死孩子,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哎呦,我的腰啊,真疼。”
非儿吓得挽起袖子给我锤腰。
我看着好玩,又道:“水。”
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我倒了一杯。
我喝了口:“太凉。”
她续了点热水进去。
“太烫。”
她把水倒了,重新倒了一杯。
我暗自偷笑,容嬷嬷嘴角含笑,点我鼻头一下。容嬷嬷是我奶妈,这种亲密的举动很常见,我和她都没多想,可把非儿吓坏了,忙抱着容嬷嬷对我喊:“主子,虽说我压到了你的腰,可你也不能抢我的人啊!”说罢,还冲我恼怒的瞪眼。
她这举动可真是把我实实在在的逗笑了,前仰后合疼坏了我的腰,半晌,我才缓和下来,道:“你可别一天净想些没用的。蓉儿是我奶妈,我和她亲近点有什么?你要是在这么心思缜密,小心未老先衰!”
非儿搔搔头。
“对了,非儿,我有一事要你去办。”
“好,什么事?”
我想了会,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再斟酌斟酌,可再看手心里丫头细嫩的小手,顿时一种滑稽感。江南这些产业算的了什么,倘若丫头出事了,我要这些东西作何用?便道:“我要去趟京城,江南这些店铺暂时就交给你了,我考虑了一下,所有人中我还是最放心你。”
非儿问我:“您必须去吗?咱们好不容易才从皇宫逃出来,万一遇见黄爷被抓回去呢?”
“我就是和乾隆皇帝一起走。”
“啊?”容嬷嬷一脸不可置信:“主子你怎么了?回皇宫有什么好?咱们可是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现在还珠格格也回来了,您还有什么需要回宫的必要吗?”
“……丫头现在失忆,乾隆能帮我找到因果。”
此话一出,二人皆默不作声了,非儿道:“好吧,我帮您料理,但是您得多久才能会江南呢?”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几个月,若乾隆皇帝不放我回去,那我这辈子就回不来了。”
容嬷嬷知道我心意已决,便不想再听,含泪为我和丫头收拾了一些包裹,当天下午就跟着非儿走了。我此次回宫,容嬷嬷是不可能在陪我的,先不论她现在和非儿情投意合,就光谈容嬷嬷在宫中寂寥日子下的八卦症,我也不想再重温一遍。
丫头也显得有些落寞,她抱着容嬷嬷给她的干粮,问我:“当真回不来了吗?”
坐在榆木椅上,手里玉饰叮当作响,这玉偷得日月精华,汇入一身的森森白气,看着玉上刻的鱼,我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啊……宫里的日子固然悠闲,可只有到了宫外,我才明白在宫里我的过的根本就是人的日子……”
丫头突然站起来,说:“咱们这就去追非儿她们,来能来得及,我不去月白林了!”
看她一脸决绝,我哑言,连玉饰掉地上都不知道,缓缓合上长大的嘴,我唇角勾笑,把脸贴在她胸前。丫头总是这样,让我感动之时千言万语都不能形容她的好,有种无法言语的感情从内而外的将我沉浸,暖暖的、舒服的。
“傻丫头,这皇宫又不是吃人的地方,你没必要这么怕的,反正咱们早晚都要走这一趟,逃避往往会使事情越来越复杂,说不定,等做完了事情,乾隆皇帝就放咱们俩回京城了呢。”
丫头勉强的对我笑,思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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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生凉,庭前月光飒飒满满,阁楼隅,枝桠隔墙而入,片片柳叶翠绿。
丫头伸手摘了一片,放嘴边吹,声音尖锐颤抖,不一定好听,可我却陶醉的如痴如幻(回忆一下皇后娘娘的琴艺)。这样的安详太过美好,丫头柔的我心都快融化了,一曲终罢,我走到庭院中,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丫头回头,诧异的看我一眼,我故意把酒瓶晃得哗啦响,笑问她:“不知这位美丽的青娥可否与我对饮呢?”
她笑:“你今天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啧啧啧,看来我今夜只好独饮对月喽。”我叹息的转身,丫头拉住我:“别呀,我陪你喝。”
我温柔的在丫头嘴唇落一吻,丫头捂嘴,嗔怪的看我,道:“赶紧坐下吧。”
六月的夜已有暖的味道,风过,池波澜,水上荷瓣瓣起伏联翩,六月是荷的盛夏,我这么对丫头说,丫头已有些醉了,或者说,我见她已醉了。头越靠越近,我试探般吻她,她没有生气,反而温柔的靠在我身上,突然,我心中闪过一句话:
晴如山上云,皎若云间月。
我浅浅的笑,既然我和丫头已经走到这一步,不管旁人怎样想,她终归都是我的另一半,她的专属权是属于我的,而且,她有权利在任何人面前宣告我们的关系,这才是我对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