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得把大权握在手中,至于这个大权嘛……
那肯定是最重要,也是他们最看重的——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意味着,眼下拮据的生活条件,能一改从前,也能解决大部分存在的问题……
冬枣她另有打算,若是做得好,能卖出去,这是一份关键的生计。
如果卖不出去,也不会亏什么,至少有冬枣在,不至于饿死……
所以,她要提前把主动权握在手中,摘回来的冬枣,必须全部给她,由她来做主。
此后不管能不能挣到钱,都是由她来把控。
由于花遇说变就变的态度,上一次的合作不欢而散了后,她便知道了,花遇会在得利了后,蹬鼻子上脸,说变就变。
在他手里有了银钱后,翅膀硬了,不管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再听她的。
为了遏制这种情况的发生,她之后赚钱的任何法子,都不会再给花遇分一杯羹……
在他没有完全信任她之前,或者说,在他没有完全消除对她的偏见、恨意之前,她不会轻易再带花遇‘入股’。
花遇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直截了当地说怎么一番话,愣了半响,眼神晦涩难懂地盯着她。
花时知道他们心有不甘,不可能那么快就答应她的条件,无意再过多纠缠。
“哐当——!”
房门一下子被重重关上,屋檐下站在的三人,面面相觑,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二哥,你看她!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花晓气得直跺脚,重复地骂着欺人太甚,一点办法也没有。
花遇低敛下眸底的暗沉之色,神色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他像是对花时的那副态度不以为意一般,低声说道,“我带了东西回来,你们分着吃了吧。”
他说着,从怀里摸索了一番,将胸口处捂着的一包东西,拿了出来,塞到花晓的手里。
花晓只是一摸,就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硬得硌手的窝窝头,要用热水泡过才吃得下去。
接连几天,二哥去外边帮别人干一整天的活,才换到这两个窝窝头……
“二哥,又是李家的那些人……”花晓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哽咽着,她心里是又气又恨,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自上次花离偷了李家的羊,奶死不认账,跑去李家闹了一番,让李家吃了哑巴亏,赔了银子之后……二哥再想在村子里找份能赚钱的小活小工都找不到了。
李家是村里的养羊大户,虽不至于一手遮天,但他们到处传自己家的坏话,说什么花家的那几个家伙,小小年纪,看他们可怜请他们帮工,他们却偷自家东西,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讹了他们一大笔银钱……云云如此。
村中向来喜欢捕风捉影,听了这些风言风语的话后,很多人都不愿意再让二哥去帮忙。
花离去帮别人打了猪草回来,那人家也不要了,连她说要帮忙秀些手帕、娟子,原是说好的,竟也跟着反悔,不要她秀的东西了……
他们本就挣不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