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材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吗?
“你还敢顶嘴?”
钱名仕当即怒了,面孔都变得狰狞起来,他寒声道:“这就不仅仅十戒鞭了!立刻给我去孔圣人祠堂跪上三天!不到时间,不许出来!”
萧元乾冷道:“恕难从命!”
嘶!
顿时,在场所有学子都是诧异又崇拜的看着萧元乾。
钱夫子可是众夫子中最凶的一个了,太子竟然敢拔虎须?
牛啊!
钱名仕怒极反笑:“哈哈哈,你果然是冥顽不灵,肆意妄为之辈,好好好,你不认罪,我便去请陛下来,看他会不会惩治你!”
说罢,他愤怒扔下教鞭,甩袖出门,显然是去告状。
后面的宋大智脸色苍白道:“萧元乾,这下要遭了,你的屁股要开花了,至少三十戒鞭啊!”
萧元乾若有所思道:“钱名仕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谁知道呢。”宋大智晃悠着自己的肥头大耳:“连我都被他罚过十几回。”
“他自二十年前就在国库管账,朝廷很多账目都在他的脑中,陛下也对他十分倚仗,你这回当面驳了他,看他怎么报复你,钱夫子这个人可是最小心眼了。”
想到这里,宋大智还后怕的缩了缩脖子。
萧元乾道:“昨天就是他怂恿你来打我的对吧?”
宋大智连忙摇头道:“我不能说,说了就是不讲义气,我不能出卖朋友!”
……
萧元乾嗤笑一声,大哥,你已经出卖完了。
看来昨天的局,真是大皇子和钱名仕设的,自己砍断了大皇子的两根臂膀,又把钱名仕从国库上撤下,所以这两人才会撺掇宋大智这傻子来对付自己。
萧元乾冷笑,这两人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
点灯啊。
明明是他们先对自己动手的,自己还不能反击了?
“大皇子和钱名仕竟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真是小人!”
顿时,胖子宋大智斜眼看向萧元乾。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你们几个谁心胸更狭窄,你心里没点数吗?
不过,这个胖子还是很讲义气的,他赶紧给萧元乾出主意。
“萧元乾,我看你还是赶紧跑吧,要不你到我家躲两天吧,你爹也就是当今陛下最不喜欢皇子忤逆师长了,三十鞭子啊,能把你的屁股抽开花!”
“皇宫的戒鞭打人最疼了,上回我被抽了五鞭子,疼的半个月都没起来床!”
萧元乾却勾起嘴角,笑话,这种小事还要逃跑?那他萧元乾就不用在宫中混了。
而且自己要真跑了,那他本来就不咋地的名声,会更加雪上加霜了。
想到这里,萧元乾稳坐钓鱼台,不动如山,就等着钱名仕把他老爹找来。
“你还不跑啊?”宋大智道:“你再不跑一会儿可跑不了了。”
果然,他这话不落,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这书我是没法教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敢这么忤逆师长的学生……”
钱名仕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了课堂众人的耳中。
所有学子,当即齐刷刷坐好,目光或是期待,或是激动的看向萧元乾。
他们这是等着看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