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释边走眼睛边注意着赵天鸣,看他的表情从失落,丧气到认命,心里稍稍解了下气,看他那么的想去看耍杂技,想着下一站还是去看看吧,谁叫他是善解人意的大好人呢。
他们进了铺子是个卖首饰的,赵天鸣起先没注意看这是什么店铺,等看到了金步揺什么的,脸立马绿了,齐释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硬撑着说道:“我们看看可以给家里人带些回去。”
赵天鸣默默的吐糟:世子你家人在淮南好不好。不过他还是很上道的说道:“刚好给太婆婆带些,虽然她不缺这些的东西,但是这是我们做小辈的一片心意。”
齐释看了看赵天鸣,看他一脸真诚,于是想了想在皇宫给太后带些东西也应该,对着早已等候着的伙计开口:“把你们店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小爷我看好了就多买几件。”
掌柜一开始看见齐释时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他们干这行的要有双看人的眼睛,齐释虽然穿的不是鼎好可那气度和仪表都是世家公子的做派,他迎来送往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人儿,心里自然知道不能得罪
掌柜赶紧叫人把店里的珍藏拿了出来。
伙计端着盒子就下来了,齐释看了看虽然都是些金银之物可胜在做工精细,款式新颖,他还发现了一些不错的玉石佩件,眼光捎到赵天鸣想了想说道:“这儿的东西虽然都是些俗物,但做工和款式都还是不错的,天鸣要不要买些回去哄哄长辈。”
赵天鸣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难得出来一趟,太后和皇帝都对自己不错,自己应该有所表示,就像齐释说的,这些东西肯定是比不上宫中的,可是这是自己的一片心意,意义不同,不能因为别人有了更好的就有了自己不去做的借口。
于是他打起精神,走上前去细细的观赏。赵天鸣看了半天就瞧中了一件步揺和玉簪,指着问掌柜的:“这个步揺和这个玉簪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说来听听。”
掌柜看赵天鸣对这两件东西感兴趣,赶紧笑着说:“小公子好眼力,这两件和一块玉佩是本店的三大镇店之宝,这只步揺是赤金的,这倒没什么,可小公子你看这镂空的雕刻,那凤凰雕刻的栩栩如生,做高飞之状,寓意展翅高飞,平步青云,同时最为珍贵的就是步揺上的那两颗珠子,那是南海东珠,可遇不可求啊。”
赵天鸣看了看确实是南海东珠,虽然形状小了些色泽暗了些,可是南海东珠都是御供之物,民间难得一见,这小小的铺子能得两颗以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掌柜见赵天鸣露出满意的神色知道有门介绍的更起劲了,又拿起玉簪说道:“这是极品羊脂白玉,乃是软玉中的玉中之王,质地细致而颜色洁白,男子戴着更衬托其儒雅的气质,这块玉石小店一共做了两样东西。”
说着又拿出了一块玉佩说道:“就是这块玉佩,本店的大师傅本来想做一整套的,可惜原料不够,才堪堪做了两件东西,不过每一样都能成为传家之宝。”
赵天鸣本来只想到要给太后皇帝买些东西,现在看着身边的齐释,想着怎么说也是顶头上司,竟然碰到合适的就一道买了,送给齐释,毕竟他确实帮他不少的忙。
赵天鸣做好决定对着掌柜的说:“那就这三样吧,仔细包好了。”
掌柜的没想到一下做成了这么一大笔生意,喜笑颜开的直点头,吩咐伙计包好,说道:“小公子真是爽快,本来这一件东西单卖要两千两,小公子好说话,老朽也不是那小气的人,这样三件东西老朽就收五千两,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啊?”
赵天鸣私房甚厚,赵母不用说怕儿子在宫中吃苦给了一万两银票,赵父私底下也给了一万两,加上赵老侯爷的一万两,赵天鸣这次进宫家中还有准备,因此进了个宫他就成了小富豪,五千两虽然还算是个大数目,赵天鸣还是轻轻松松的拿了出来。
齐释挑挑眉,没说话,自己也没再挑东西了,赵天鸣问道:“世……齐释,没看到喜欢的吗?”赵天鸣其实刚刚想喊世子,可看看周围的人想了想还是改为了直呼姓名。
齐释听见赵天鸣喊他的名字,眼神闪了闪,笑容真切了些的说道:“你把好东西都买走了,我也挑不到好的了,不如在去前面看看,你送首饰我就送其他的吧。”
赵天鸣被这么一说,才想起镇店之宝都给他买了,心里过意不去,拿起刚刚买来的玉佩递到齐释的面前:“这是给你的,不要嫌弃哦,虽然比不过你平时所有,可还是能把玩把玩的。”
齐释见着赵天鸣送他玉佩,眼睛都亮了起来,指了指玉佩,神情欢喜的说道:“这是给我的?”
可能觉得自己表情太外露了,于是故作严肃的说道:“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小爷我以后隔三差五戴戴,把玩把玩。”说完嘴角却翘了翘。
赵天鸣和齐释相处了这么多天,知道他对越亲的人越别扭也越骄傲,于是也不在意齐释明明很喜欢但却很嘴硬的样子,大方的说道:“那真是不胜荣幸,感激涕零。”
齐释抬眼喵喵赵天鸣发现他在和自己说笑,心里舒服了些,也和赵天鸣说笑了几句。
接着他们就去看了赵天鸣心心念念的耍杂技,赵天鸣原先以为的胸口碎大石那是没有的,不过耍花坛却是有的。
只见两个小姑娘把酒坛子用头用手或用脚翻滚旋转,两个人还时不时的用头像打羽毛球似得的顶来顶去,那酒坛子听话的就想只轻飘飘的的羽毛球,一点也看不出要落下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