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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页(第1页)

我在图书馆里解开一道微积分,我脑子死命地转得飞快,争取在最短时间里给出答案,但是不管我把自己折腾得多忙碌,在空闲狭缝里,我满脑子还都是严寒和夏悠的脸。

严寒啊严寒,你咋就那么有能耐呢,找谁不好要找夏悠啊,你他妈地不知道我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夏悠;夏子薇啊夏子薇,你咋就狗眼瞎了呢,我他妈的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严寒薄情寡义到这份上了呢。

边疆来图书馆找我,懒洋洋的语气,事不关己地问道:“真不去?”

我抬头:“边疆,今个就别刺激我了。”边疆不勉强我,随便从架上拿了本杂志看了起来,我看了眼封面,是《小说月报》。

我拿出一张白纸打草稿,圆珠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音,我写得飞快用力,然后哗的一声,摆满算数的纸已经被我狠狠地划开一道口子。

边疆抬眸瞧了眼我的草稿纸,又瞅了我几眼,继续若无其事地看书,然后过了会,他猛地站起来,越过米色的方圆桌子,用力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走出图书馆,出了a大北区校门,边疆招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往里面一塞后,用力甩上车门,站在车外面对我说:“夏子薇,我最见不得你这副要死要活的鬼模样,怎么,全世界就剩严寒一个男人了,行啊,我帮你出去机场的车费,有胆量就把严寒追回来,如果没胆量,就别摆着一张死人脸,你做给谁啊,折腾谁啊。”

边疆一口气说了大堆,我也不知道自己听进去多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出租车司机问他“那小伙子,你要一块去不?”

边疆扔给我车钱,第一次不耐烦地在路边发火,对司机吼道:“去?去个屁,我丫犯贱啊!”

司机大叔碰了一鼻子灰,踩油门,驱车离开了。

司机知道我赶时间,把车开得飞快,但是今天的红灯像是跟我开玩笑似的,几乎每个路口都到遇上。

严寒是9点登机,我看着出租车上面的电子钟,无力地往靠背上躺去。司机大叔老实人模样,憨厚地问我你男朋友几点飞机?

我说9点。

司机叹了口气:“a城人日子是好过了,但是这交通啊,是一天不如一天,没有不堵的时候。”顿了下,“姑娘,我们还去不?”

我摇摇头:“谢谢您了,您随便把我放在前方站牌就好。”

司机犹豫了下,把车停在站牌边上。我付了车钱,走下了出租车。

今个的天气并不暖和,虽然天气预报上写着回暖了,但是这些刮在脸上的冷风,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我突然想到,以后就真的一个人了,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看天气预报……

可能会不习惯,但是总有习惯的一天,男朋友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现在又在路边悲秋伤春地吊唁个什么劲呢。

但是这样子想了,这样子告诉自己了,为什么胸口这地方还是揪着疼,仿佛有一把刀慢慢刺进那颗会跳动的东西里面去,刺进去,拔|出来,再刺进去,再拔,无休无止的重复,无休无止的疼。

刚跟严寒分手,感觉不过这般,因为心底还偷偷认为严寒会回来,情侣之间,分手不过是一种小打小闹的折腾方式,但是现在呢,我真要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我对严寒的那些自信又是从哪里来的啊,我所认为的小打小闹的小折腾,说不准正给严寒离开我的最佳借口。

我傻,真的傻,傻到无药可救啊。

-

回到学校,我开始翻江倒柜地把衣服洗,洗到手指红肿,室友王红力进来,带话上来说下面有男生找我。

我洗了下手,走下楼,托王红力带话上来的人是边疆,宿管阿姨看我几眼,又打量了几眼门外的边疆,干笑几声。

边疆把视线停留在我的双手上,问:“怎么把手冻成这样子了?”

我挤挤嘴:“洗衣服洗的?”

边疆没好气道:“能耐了啊,洗衣机不会用了么,行啊,去把我的衣服都洗一遍啊?”

我低头:“边导,求你了,别挤兑我了。”

边疆语气软了不少,拍了下我的肩膀:“走吧,请你吃顿饭。”

我爱吃川菜,边疆找了家最辣的川菜馆子,然后点了几道最辣的招牌川菜。我说:“请我喝点酒吧?”

边疆把菜谱丢到一边,弯嘴一笑:“这可不行,我只带了菜钱。”

我说:“酒钱我来付。”

边疆:“也不行,让女人付钱,我丢不起这个人。”

……

磨着嘴皮子,我忽然乐了,也不知道戳中了我哪根神经哪个笑点,只是觉得好笑,笑的眼泪全奔腾出来。

边疆骂了句:“神经病。”然后也抿唇笑起来。

一个人过日子,我更加努力的打工和学习,我没有去缴纳学费,但是有天班长告诉我,我的学费已经缴纳了,当天晚上,我罗列出一张明细账,从我10岁到19岁,从衣食住行到各年学费,考虑当时的物价,运用我所学的经济学,算出一个数字,我思绪着,这笔钱,总有一天,我夏子薇能用自己的双手去赚来,哪天把钱还清了,我就算圆了一件大心愿。

五月中旬,劳动节过去是期中考试,我考取了年段第二,第一是一位陕西牛人,高考数学成绩跟严寒一样,149,牛逼的不得了。

哎,真该打,我怎么又想到严寒了。

好吧,言归正传,a大历来有出国培训班,而我留意这个是在期中考试之后,听我的辅导员提起的,他推荐我进修进修,说是赶一回出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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