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俞印吓得一屁股撞墙上,愕然抬起头,刚好看到一个面色绯红的男人扒着他堂弟肩膀,踮起脚尖送上枚香吻。
“吧唧~”
清脆。
响亮。
暧昧。
俞印:“……”
我……操……
我他妈,难道烧出幻觉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家里那个乖得跟兔子似的堂弟在跟男人打啵?!
俞印艰难地张了张口,打算以哥哥的身份质问一下。
但世事难料,对方竟然比他先制人。
堂弟一把推开亲他的男人,冲上来拎住他衣领,声嘶力竭地怒吼:“哥!你怎么会来gay吧?!”
俞印:“?”
什么吧?gay什么?
靠!
这他妈是个gay吧?!
俞印生动演绎了成语“瞠目结舌”,只觉心中肝火越烧越旺。
他第一反应,是怒极反笑:“好,好啊,我刚刚原来被男人揩油了!”
他第二反应……
很遗憾,他没来及有第二反应。
病入膏肓的俞印两眼一黑,被男同气晕过去了。
物理层面的晕过去。
晕倒前,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飞跃花丛奔向他,比刘翔还矫健。
像极了他那个远在厦门的懒狗竹马。
……
一小时前。
“凉哥,去喝两杯?”
周成凉上午飞机延迟至下午,晚上七点半才落地,刚出机场,某个等候已久的朋友就围上来了。
“不。”他冷着张俊脸,把行李推给司机,“回学校。”
“不是吧凉哥,刚回来就学习?”商北吉跟他关系好,忍不住抱怨道,“还以为你专门改签机票,是为了提前跟我们聚一聚呢,晚饭没吃就过来给你接机了。”
“我不是让你不用来?”
周成凉上了车就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通,不由得蹙紧眉心。
商北吉没趣儿地耸肩:“给俞印打的吧?这个点,说不定在外面h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