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后,郁初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是赵姐。
她是来问谢知远和郁初怎么准备晚餐的。
郁初这才松了口气,坐回了床上。
谢知远关上门。转身看到郁初跟受惊的猫一样,警惕地坐在床上。
他问:“这么怕吗?”
“我还以为你骗我。”郁初说,“原来不是……”
“我和他平时很难碰到。为什么这么怕碰到他?”谢知远说,“你和他已经分手了,也没有出轨。”
郁初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们不是兄弟的话我就不会害怕了,还是双胞胎。”
谢知远像是有些无奈。
他不想听郁初提起谢知行,但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他索性问出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你当时为什么选了谢知行。”
郁初不太理解谢知远为什么这么问,选了谢知行的前提是他还有其它选择,他那个时候又不认识谢知远。
他轻蹙眉头,他觉得谢知远是在质问他,这让他不太高兴。
“我没有选他,我又不是你,不想和谁见面就可以不见。”郁初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屈,“顶头上司找人递纸条给我,还传话给我,我可以不去吗?”
他讨厌这些有钱人,总是一副何不食肉糜的态度,很多时候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谢知远听他说到纸条,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因为没有控制自己的力度,握得郁初有点痛。
他不知道谢知远是怎么了,突然间变得这么吓人。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他想起杨安成打他的样子,他甚至在心里喊了一声救命。
然而谢知远并没有殴打他,只是低声问:“你觉得那是谢知行让人给你的?”
郁初嗯了一声。
谢知远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吓到郁初了。
他说了声抱歉,然后和郁初说:“我出去一下。”
郁初还是待在房间里乖乖等谢知远回来——看谢知远那个样子,他担心自己逃跑的话谢知远到时候找他麻烦。
他看着谢知远关上房门,悄悄地在心里骂了谢知远一句莫名其妙。
等谢知远回到房间,郁初正在揉眼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眼睛,可能是一根掉下来的睫毛。
在谢知远回来时,他已经把那根睫毛弄出来了。
谢知远以为他被吓哭了,走过来和他道歉:“吓到你了吗?”
郁初揉着眼睛:“没有。”
为了赔罪,谢知远也把自己的黑卡给了他。
郁初没想到今天还能有意外收获。
谢知远说:“想买什么都可以,等你忙完我再带你去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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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从谢知远那里回到宿舍,面对队友们的好奇,他和往常一样,只是说自己去找朋友了,随后就开始整理东西。
他们明天要坐飞机去法国参加时装周。跑完这个行程,他们就要开始准备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