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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第1页)

错误产生,以免被时代淘汰。

他摇头,老余震惊地来与他碰杯,说:“不是吧,我记得你快三十了。”

“这是说我老了?”

“狗屁,男人三十还是一支花,你还有许多年可以年轻放肆,”老余的手搭在晏山肩上,“要为爱情做点疯狂的事。”

晏山不以为然:“四十岁就没有疯狂的权利了?”

“就算七十岁也有,只是很难找到陪你一起疯的人,况且心境总该发生变化了。”

老余的话中暗含一种深层的启示,并非他存心,是晏山自我的转化,把单纯的话附上另一层含义。他像睡醒了那般挺直了背,在最后一口酒液在胃里缓缓发热时,他忍不住问:“你和你前妻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老余不犹豫地回答:“没有,我个人是没办法同时爱上两个人的,爱一个人已经是很耗费精力的事情。虽然我太多朋友游走于几个人之间,他们把一切发生过性关系的都称为爱情,苦恼究竟爱这个多些,还是爱那个多些,这些人普遍道德底线很低,遵从的生活原则不过是快乐。”

“只爱一个人听来是件俗气的事,用现在的眼光看,几乎不可思议。”

老余神秘地挑眼,笑道:“你出轨了?”

这个词语是一击重锤,敲在晏山耳边,有一阵长久的回音。

“没有。”

“那就是快了。”老余的语气是玩笑的,似乎他认为出轨不是很大的事,难道如此稀松平常吗?因为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出轨,这就可以被谅解?人心浮动又那么不受控,专一才是强人所难,是违背人的天性的。

可理智毕竟是强大的,控制住想去吻一个人、拥抱他、说不道德的话。但没法让心不向着他靠拢,眼睛不去看他,诚实的眼只会看想看的,只有那一刻才会亮起来,生命美满地流动。

晏山慌张起来,简直不该问老余这些问题,问出来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他的脸应该浅红了,羞耻的、惭愧的,他甚至开始斥责自我。

晏山说:“我以前有个闹翻的朋友,她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几乎我们这一圈朋友都被她骂了个遍,包括她认识十几年的发小,甚至也有认识几天的朋友,骂得都很难听,无一幸免。但她没怎么骂我,唯一说我的话是什么,你猜一猜。”

“不会暗恋你,才没说你坏话吧。”

“不是。她说我道德底线高,虽然感觉也算不上一句赞美的话,多少有点暗讽的意味。”晏山说,“我得承认她说得对,即使在许多人看来这是虚伪。”

“是你非得自我催眠你道德底线高,又或者没遇上足够让你违背道德的人。不过你要分手不容易吗?既然爱上别人,就快刀斩乱麻了,你们的恋爱又不以繁衍为目的,超越了社会的许多条条框框,选择伴侣不就是跟着心走吗?”

晏山一愣,说:“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一个敏感的人,非常擅于洞察,没有我看不透的。”

被看穿,晏山有些不好意思,担心老余认为自己不够坦诚,便说:“我不是故意有所隐瞒,只是也不想到处宣扬这事,总不至于拿着喇叭说吧,反而成了奇怪的事。”

“明白。都是普通的人,我对你们完全没有偏见。只是那天我跟杰森讲了这件事,让他以后说话注意点,结果他好像有点在意,还以为他是个思维很开放的人。”

难怪最近杰森总躲着晏山,午饭晚饭都不在院里吃,免不了打照面的时候也不似从前热情,故意将晏山视作透明人,越过他跟其他人打招呼。晏山见惯了这样的人,本来对他挺好,一听说性取向后态度大转弯,眼神黏黏糊糊地躲避,看得晏山烦躁,心想不能痛快些吗?直说“我恶心你”。能把人恶心到是一种本事。

杰森是个有趣的人,即使脑子经常犯病,也可以作为常联系的朋友,但不要也可以,对于这方面晏山想得很豁达,从前他尝试让所有朋友接受他的真实面目,这明显不可能,后来觉得失去一两个朋友不是大事,也不再试图让朋友理解他。

老余的眼神向后看,说:“隋辛驰他们来了,今天营业最后一天,我叫了他们过来。”

晏山没有向后看隋辛驰,而是把脸埋进了双臂之间,趴于堆满瓜子壳的小桌上,热气从鼻孔里出来,撞到眼眶周围,他不想看隋辛驰,看他整张脸写着错误。干脆装醉,他知道隋辛驰站到身边来了,一双鞋进入雾蒙蒙的视线,脚尖朝向他。听见隋辛驰说,晏山这是怎么了?竟然能喝醉?晏山想撑起手起来,摇晃隋辛驰的肩膀让他闭嘴,他光是听见他的声音也很浮动,也摇摇欲坠。

老余摊手,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

隋辛驰说:“受了什么打击?”

“我只是让他疯狂点,勇敢点。”

晏山晃了晃桌子,老余闭了嘴,瓜子壳全往地上倾倒了。

第35章不正确

晏山和杰森爆发了一次争吵。

起初是晏山和媛姐从外边吃饭回来,媛姐的胳膊放在晏山的臂弯中,正说一些私密的话,晏山不得不低下头将耳朵凑近媛姐的嘴巴。媛姐说,你不应该选择逃避,要正视心的警示,你以为行为的背叛才是背叛吗。晏山跌入沉思的漩涡,没注意杰森靠近。

杰森习惯了媛姐对他不理睬的态度,但尤其今天觉得这是无法忍耐的事,他的目光集中在两人靠一起的手上,许多情绪的堆积让他燃烧了痛苦的怒火,并失去了一部分理智。

他尖酸地说:“媛,你知不知道有很多男的喜欢装成同性恋,就为了更方便地接近女性。”

媛姐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杰森,晏山消化了几秒这句话,说:“你有病啊?这几天没理你是懒得跟你计较,你非要犯贱才舒服?”

杰森可能认为他在争吵方面占弱势,便义无反顾挥出了拳头,但显然他在打架方面也无法取得优胜,晏山一只手接住了他的拳头,甩了出去,杰森向前栽了几步,飘飘然扶住墙壁才站稳,然后立在原地,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在盘算怎样才能命中晏山的脸。

媛姐站出来稳定局势,主要是挡住无理智的杰森,至少不要动手。两人吵了几句,把老余和阿轩都给招来,纷纷劝和,晏山心情本就烦躁,觉得众人一开一合的嘴像待投喂的麻雀,眼花缭乱,扭头上楼回房间,在小沙发上愣坐了一会儿,还是风将窗帘吹得使劲臌胀,他才猛地回神,走去关窗。

窗户不太好关,晏山费了一些力气,这时手机又响起来,他急于去拿在桌上的手机,脚趾撞上桌脚,钻心的疼痛,咬紧牙在地上跳了几下,伸手够过手机,没来得及看清来电显示就接通。

小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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