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的,吵死人了。
面无表情,满头大汗,全身紧绷的他,看起来,怎么比往日……更俊了?
将军系列第二部
将军系列第二部,非女尊,主角也不是凤飞,飞云:
烧成灰
“叫你脱,你听不到是不是?”
将脑袋埋在飞云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他衣服里面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桂花香,闻着闻着,凤飞便拉松了飞云的腰带,掌心紧贴着他的腰侧滑了进去。
又出血了……
她刚刚太过生气,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揪他踢他,他身上的刀伤,迸裂了两次,愈发重了。
可他实在太不守夫道了,寻常的男人,有了妻主之后,哪一个不是守身如玉,轻易不让外人摸一下的?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由着萧晓月摸去了他的下面。
不说他的下面,就说他的上面,也不干净。
寻常的男人,哪会像他一样,一旦嘴唇和她贴在一起,就不管不顾,自觉自愿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打死她也不相信,她会是第一个和他亲嘴的女人。
一个第一次和女人亲嘴的男人,怎么会知道勾着她的舌头,和她紧紧缠绕在一起,她退,他就进,她进,他就退?
脏死了……
她记得,他确实说过,他曾经和无数女人亲过嘴,甚至连娘,有时候也会剥了他的裤子,将他抱在怀里,亲他摸他,叫他李玉……
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天知道他进来她身子之前,有没有在别的女人手里,甚至嘴里泄过。
天知道他从前被多少个女人亲过、抱过、摸过。
可是……
说他下贱吧,这么多年了,被娘关在寝宫里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是个处子。
没有吃,没有睡,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一群随时可能扑到自己身上的女人……
这三年,他一定过得很不容易。
“脏东西……”
一脚把被子踢到床下,趁着飞云弯腰捡被子,跳上他的后背,使劲往下一压,奈何任凭凤飞怎么用力,怎么满头大汗地去压他,他却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捡起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便松了手,不去看后面被自己裹得像一个粽子,额角已经开始悄悄冒汗的凤飞,脚尖点地,一撑剑,就离开了凤飞的大床,拿过一床铺盖,铺在了火炉前面,就这么背对着凤飞,一语不发,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酒瓶,打开瓶塞,仰头就灌,直瞧得凤飞两眼发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些什么。
他到底把这些瓶瓶罐罐藏在哪儿了?他身上那件衣服,明明是她刚才亲手给他披上去的,里头什么也没有,怎么就多出一个酒瓶来了??
他竟然……会喝酒……
冲死人了,一股子腥臊的酸辣味……难不成,是百日烧???
他居然……一口气就把一整瓶百日烧灌完了,就连她,甚至是朝堂里赫赫有名,千杯不醉的李丞相,一次也顶多喝下三杯百日烧……
这个酒,味道辣,后劲足,喝多了,整个人就像烧起来一样,若是走在冰天雪地里,喝了这样的酒,确实会比较舒服一点,可他现在是坐在火炉前面,是准备睡觉的……喝了这样的酒,难道就不觉得热?
将喝空了的酒瓶往炉子里一扔,松开腰带,纯白色的大衣刚一落地,凤飞的双眼,早已一瞬不瞬地盯在了飞云伤痕累累,修长结实,在百里烧的后劲下,小麦色中隐隐泛着红光的身子上。
原来……是这样……
她还没有完全满足,所以刚才才会爬上他的后背,使劲蹭他,不停地往他脖子里吹气,希望他转过身来,脱下衣服,自个儿躺进她怀里。
但是她忘了,他刚刚被人刺了十刀,又在外头冻了那么久,再加上被她打了两次,伤口迸裂,一定疼得没心思服侍她,没办法再站起来了。
所以他才会喝完了一整瓶的百日烧,那个酒,后劲特别大,喝了之后,身上再怎么疼,都感觉不到,还……
还特别容易教人身子兴奋起来。
但是,为什么……?
他应该恨极了她,却事事顺着她,处处护着她,他如果想从她身边逃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为什么?她不过和他见了几面,相处了短短几天,而且……在来这里之前,她就曾经问过李玉,李玉……并没有派他来保护她,那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着眼睛,怔怔地望着飞云离自己越来越近,散发着阵阵怡人的桂花清香,结实,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纵有千百个为什么,当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侧,当他脱下她的衣服,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当他挺腰进入她,一千一百个为什么,到头来,终究不过化为了一声声兴奋、高亢,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满足的尖叫。
她喜欢这样……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做到,除了他。
只有他,有这个能耐,把她抱在手上,站着要她。
她喜欢这样,手臂缠绕在他的后背,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臀,挂在他身上,用全身的重量去冲撞他。
她喜欢他用那双结实有力,肌理包裹在小麦色的皮肤下面,光光看着,就让她全身燥热,恨不能拉到怀里,使劲磨蹭几下的手臂,紧紧圈着她。
他总是一掌扣住她的臀,一掌按着她的背,他布满薄茧的手掌,磨蹭着她光滑细腻,被婢女、宫人们从小泡在花粉里养大的肌肤,就像在挠她痒痒一样,又酥又麻,舒服极了……
不够,一次,两次,三次,都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怎么也不够……自从有了他,她见到其他男人柔若无骨,白嫩无暇的身子,不知怎的,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