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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掛掉。」系統回答，轉而又說了一句「宿主，你的身份是短命白月光你忘了。」

「我看起來像短命的人嗎？」

「。。。。。。。。」

「如果二十歲死掉算的話，你不是誰是？」

「。。。。。。。滾。」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修漫發給江的每條信息江樂風都會回復，修漫咧開了嘴笑個沒邊。

兩人一言一語來回往復，一直到凌晨一點都沒睡。過於亢奮的神經不斷跳動，睡意無法侵擾。

修漫不停地發消息還不夠，最後又給江樂風彈了個電話過去。

屏幕上出現江樂風的臉，修漫痴痴地笑著又忘了說話。

這副傻樣逗樂了江樂風，江樂風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輕聲說道「還不睡嗎？」

「不想睡，想你。」

修漫看著江樂風臉紅起來，忍不住隔著屏幕戳了戳江樂風的臉。

「你想我嗎？」他問。

「想。」

「明天見面吧。」

「好。」

「今晚不掛電話了，就這麼睡吧。」

「好，我這裡很安靜，不會吵你睡覺的。」

「我這裡也是！」修漫彎著眼睛，臉又貼近了屏幕幾分。

熬夜暢談的目標沒有實現，修漫先睡著了。手機擱置在床邊，江樂風盯著修漫臥室的燈看了一會，直到手機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把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平躺下來。

「真的談戀愛了？」他在心裡疑問，無人回答，耳邊之後修漫的呼吸聲。

修漫的呼吸聲結束，江樂風轉頭拿起手機，發現電話被掛斷。應該是沒電了，他心想。

把手機放下又變成了平躺的姿勢，他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又問「真的喜歡我嗎？」

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夜他睡的並不安穩，夢境雜亂的像玻璃碎片，有回憶也有幻想，不斷砸落在他身上。

他的眼球神經不斷跳動著，就連夢裡眉頭也沒有舒展。

一直到清晨鬧鈴的響動，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像得救一樣，大口呼吸。

拿過手機給修漫發消息，修漫一直沒回。他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狂躁起來，他起床來到陽台，試圖用涼風將自己一身的燥熱和不安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