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轻轻拨正垂耳兔的耳朵,指腹抚摸,他凑前,轻声问:“兔兔?你是不是洗澡了?”
柏念也一愣。
徐牧又把脸靠过去,这次,他往肚子那边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他话没说完,卡在喉咙,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摸摸自己的脸。
哦,他被兔子挥了一爪子。
柏念也面无表情,可能次数多了,他听到这些疯言疯语,已经能很好的适应。
激不起一丝波澜。
徐牧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垂耳兔,但是……
他握住它的手,放在自己脸颊,“好吧,我的错,你不开心就来一下,别憋在心里。”
他牵引着垂耳兔的动作,往自己脸上打了几下,毛茸茸的触感,令他心神微荡。
“这样出气了没?”徐牧含笑问道,“要不要再来几下?”
“或者用脚踩踩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以前的逆子爱踩人,他几乎天天都要给它修剪指甲。
一开始被踩是无奈接受,后来现,兔子踩人只要不用力,或者隔着被子,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另类的清晨叫醒服务。
不过,也有人说,兔子看你一动不动,怕你死了,才想着叫叫你,把你拍醒、踩醒。
柏念也:“……”
他呵笑一声,可能已经对青年的下限没有期待,听到这些话,他居然不觉得意外。
徐牧不确定,他好像在一只垂耳兔身上看到极为拟人化的表现。
“你刚才在……冷笑?”
柏念也背过身,不搭理青年。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第16章
徐牧本来想把垂耳兔留下来一起睡觉的。
刚说完还没实施,就被兔子踹了一脚,它挣扎着要起身,徐牧不敢不从,生怕兔子弄伤自己。
“真走了?”徐牧轻轻碰了碰垂耳兔的耳朵,低声问。
柏念也一声不吭,把自己耳朵拽回来,白了他一眼,跳下床,跑出房间。
徐牧追出去,比垂耳兔慢了几步,“等等,别走阳台,危险,我给你开门……”
客厅的窗帘肆意翻卷,凉飕飕的夜风从玻璃窗的缝隙钻入。
俨然不见垂耳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