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眯起眼睛,又把垂耳兔放脸上,鼻尖陷入毛茸茸的肚子。
柏念也:“……”
他难以置信,忍不住又给几脚。
徐牧仰头,喉结极轻地滑动了一下。
啊,被踩得好舒服。
柏念也沉默了。
居然是享受……他没好气地收手,现自己低估青年的变态。
“不踩了?”徐牧懒洋洋地问。
“……”
“好吧。”徐牧遗憾,将垂耳兔重新抱怀里,“那我们开始学习了。”
柏念也抵着徐牧的胸膛,恰好是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强而有力。
他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胸腔震动,耳膜嗡嗡作响。
“陪我画图……兔兔。”
柏念也没挣扎,只换了个方向,后背依偎着。
徐牧笑笑,“你也想看啊?”
柏念也仰头,想看看对方画得如何。
徐牧觉得有趣,以为兔子好奇,就给它看了。
柏念也一眼扫过去,表情变得严肃。
他跳起来,踩着徐牧肩膀,轻拍对方脸颊
你怎么学的?这么简单的透视也能错?
徐牧茫然,微微撇开头,他没做什么啊。
兔子怎么又踹他?
柏念也用手敲板子,用眼睛瞪他。
什么呆!这里错了!
徐牧握住垂耳兔的爪子,“乖乖,轻点,别敲到手痛。”
柏念也:“……”
徐牧去亲垂耳兔的手,又亲了亲脚。
柏念也有点恼,手就算了,怎么脚也亲!
徐牧以为兔子被亲害羞,就不亲了,继续画图。
因为兔子一直敲板子的左下角,他下意识多看了眼
好像画错了。
徐牧转了转手笔,立刻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