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要的你?
「谢谢,我说的是:故事。」
-唔,对。我,我好像能轻易地‘制造’准则物了…?
「没错。」
「你对这条全新的伟大之路,有绝对的统治力。」
「我原本以为我才是金手指的…」
「真让人伤心。」
-什、什么手指?
「罗兰,我要很认真的给你一个建议了,听着。」
-我不听。
「……」
烈焰凝成一张满是利齿的嘴巴,给了他一口。
-我想缓解一下严肃气氛的…
「听我说蠢猫,就算这条路没有大仪式,你也一定要选择它。拥有制造准则物的力量,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我拥有制造准则物的力量…吗?
「我去休息了再见。」
罗兰捂着嘴,笑得腿又开始抖抖抖。
-好啦。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我能倚靠它组建教派,对吗?
-就像圣十字一样。
「…没错。还有,你必须得隐瞒苏——你再打岔我就消失六个小时。」
病床上跃跃欲试的人儿果断闭上了嘴。
「警告你一次。」
-知,道。
「现在,最难的一点解决了。」
-还要一件奇物,再跳一支…双人舞?
-一个人的。
「你距离一环很近了。」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准则为‘幻想’的伟大之路,究竟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这简直太适合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常常幻想吗?
「我的意思是,你是个神经病。」
…………
……
关于多重历史,罗兰没法从扳手嘴里榨出更多了。不过,他认为自己早晚能从伊妮德女士和费南德斯那边学到。
所以,他可,不!着!急!
信件托修女寄出去了,为此,还花了点钱。
叔叔回信很快。
扳手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这个性格。
得了罗兰的安抚,这位不修边幅的老叔叔大松一口气,在一天后的回信中还刻意告诉罗兰:
若不是费南德斯上门通知,他甚至都‘没发现罗兰消失’了——
当然,也在回信末尾反复确认,罗兰的‘腰伤’是否真的如他所说不重。
且是否需要钱来请更好的医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