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我命人新建的,正好带你赏荷。”
他慢条斯理道。
舒婳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情:“原来春天的时候你就预谋着要带我一起‘失踪’了?”
“你能不能想着点我的好?”赵笈被她气得无奈,咬了一口她的唇。
他们正处在莲花池湖心的一处凉亭内,小小的一方天地被雨幕笼罩与俗世分隔,隻余孤男寡女一对,凉榻一方,还有一盅柚酒配水果甜点。
舒婳躺到塌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池内没有种满荷花,恰到好处的留白让她看见荷叶下吐泡泡的金鱼,悠哉好似水墨画。
他斟酒,她依旧秉承着调香师的职业操守不能喝,只在与他接吻时偷偷渡一口酒香缠绵。
“这里真安静。”
她慵懒地眯上眼。
造荷花池不难,难的是驱蚊除虫,不知得花多少心血才能打造这样一个静谧的夏夜。
凉榻只能容纳一人,他覆到她身上时,她不自觉地颤了颤:“要在这里?”
两个人睡了这么些时日,她明白他的兴致所在,但仍然有些放不开。
荷花盛开挡住他们来的那条幽径,但是湖心亭四面皆空,万一被山间雅舍的其他人看见……
“荷花深处,怎么会有人扫兴。”
他吻断她的忧思,又贴近了些。
隔着衣料,两人缠绵贴紧,他能感觉到她渐渐分泌出淫液,她也触摸到他的勃起高昂。
他舔弄她的指尖,含住她慢慢吮弄,轻柔得仿佛在讨好,下身的动作也不急不缓。
长裙掀起,她被他操了些时日,腿心那处的小穴有些红肿,阴蒂露出在阴唇外面,红艳艳的一粒。
他叹息着,伸手揉弄她的阴蒂,想让她舒服些。
“嗯……好痒……”
她泻出蜜水,溅了他一手。
大掌抚摸着雪白臀肉,印着薄茧的手指插入花穴内,摸到红肿温热的媚肉,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
甚至有他之前射进去没来得及抠出来的白浊。
他温柔地把她压在身下,解开衣裤之后,肉棒正巧打在她的穴口。
屋檐外,晶莹的雨珠砸下落在荷叶上,饱满剔透。
肉棒插进花穴,小口绷得紧紧,她渐渐缓过来,穴中又欲又热,媚肉的每一次绞缩都勾勒出肉棒上青筋的轮廓。
她撑着凉榻,在他的怀抱里被迫前后摇晃着,弯起腰肢翘起屁股,迎合肉棒的深入。
穴道被过于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呻吟着,香汗自额间滑落。
毕竟是在户外,每一阵吹过的风都能让她感到羞耻。
他索性换了姿势,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的小穴吃着肉棒,再掰着她的瘦削的香肩,让她挺起俏生生的嫩乳。
风一吹,饱满的乳房受了刺激,奶头硬得立起来,比荷花池里的新莲更显娇嫩水灵。
她喘得厉害,半支着身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被他握紧腰肢反覆套弄肉棒,淫液将交媾处淋得一塌糊涂,随着他的凿捣,一股股热流从穴内流出,淫靡湿腻。
荷花香,情意浓。
她被肉棒顶到了敏感处,小嘴细细地尖叫一声,呜咽着喊他“哥哥”。
他愈发硬得骇人凶猛,掐着她的软腰直直深顶。
盛夏繁华,晚阴,湖心,雨幕不歇。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似有仙鹤飞过,白洁无痕。
……
是年初秋,失踪许久的赵笈终于回了城。
他将继任赵氏集团的董事长一职,兼任管理凌锐的事务。
“众望所归“之下,舒婳似乎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赵笈新创立了一家公司。
名为“兆画”。
——
赵、婳
赵老板:打工人也总得秀恩爱吧!!
果然还是肉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