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真缺德脱单不就行了?如果真缺德脱单,那小兰不就不用陪他啦?
想着想着高辰居然在被窝里笑出了声,房间不太隔音,高爸高妈在外面听到高辰这个笑声,怎么那么像在看小电影……
大年初二,高辰一大早起来就给曾荃德发了微信,说是有关于球队的事找他,约他在KTV见面,还专门叮嘱他自已来,不要带曾兰。
同时,高辰也约了红姐,红姐欣然应允。
仨人在KTV包房见面后,高辰又对曾荃德狡辩起来,说是过年了,放松一下,怕自已说唱歌他不出来,才对他说有事的。
既来之则安之,仨人就这么在包间唱了起来,红姐的一曲《约定》唱完,引得二人不断鼓掌喝彩,还真别说,红姐的歌唱的是真好。
高辰主动拉着曾荃德给红姐敬酒,夸赞她是天籁之音,红姐很受用。
忽然,红姐用手去摸自已的后脖梗子,高辰细心的问道:
“红姐,咋啦?不舒服吗?”
“昨晚睡觉有点落枕,脖子不太舒服。”红姐微微皱眉说道。
“落枕?我记得曾哥会治这个,以前他当我们班主任的时候,班上有学生落枕都是他弄的。”高辰看着曾荃德说道。
他这话倒不假,曾荃德作为一个长期单身的男士,还得带孩子,很多生活小技巧他都会。
曾荃德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确实会一些,方便的话,我帮你看看?”
红姐笑着说:“那太好了,这落枕的毛病,每次都要疼好几天,烦人的很。”
曾荃德见红姐同意了,就站起身走到红姐的背后,用手摸着红姐的脖颈处,红姐虽然已经年近50,不过保养的非常好,皮肤尤其细滑,所以高辰第一次见他还以为红姐不过28、9岁。
高辰非常识趣,说了声:“曾哥,你好好给红姐弄一下,我去个厕所哈。”说罢,出门的时候还悄悄的把灯关暗了一些。
初三这天,曾荃德主动跑到高辰家来找他,脸带愠色,问道:
“你小子,昨天怎么自已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
高辰嬉皮笑脸的对曾荃德说道:
“曾哥,进展怎么样?红姐和你年龄差不多,她是寡妇,你是单身,我觉得吧,你俩挺登对的。”
曾荃德似是有些不悦的说:
“你小子开什么玩笑?我是校长,她是大姐大?我俩怎么可能?”
高辰立马替红姐辩解:
“人家红姐自从他老公过世后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而且别人现在都是做的正经生意。”
曾荃德将信将疑的看着高辰,好似有些动心,但一想到二人身份,又使劲摇头,跟高辰正色说:
“不行不行,你小子就别祸害我了,你自已跟红姐说清楚啊,我俩……恐怕没有缘份……”
这话说到最后,语速很缓很轻,听得出来似是有些不甘,高辰心里暗自高兴。
曾荃德前脚刚走,红姐电话后脚就打来了。
“高辰,你昨天怎么自已跑了?太不厚道了……”红姐的语气有些娇嗔。
高辰听出这语气值得玩味,马上笑着说:
“我看曾哥在帮您看脖子,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待着也尴尬,所以就先撤喽,话说回来,红姐,曾哥的手法咋样啊?”
红姐娇笑了一声,害羞似的说道:
“你们曾校长怎么那么会?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