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蜿蜒的树干,倒挂几滴晶莹的露珠。
丈夫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表演手淫,虽然明面上感觉到羞涩,下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小船不再随波逐流,渐渐掌握了舵手的技巧并运用于实践。
舒宜撑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身子,掏出一只玉兔挂在吊带外面送到他嘴边。
“舔舔…舔舔奶子…”
娇媚的眼隐有几丝迷离,不满地催促他。
“快点呀…”
舌尖被浅粉的乳头勾引,伸出口中才觉察嘴唇干的要命。不过很快就贴在柔软的乳尖上被分泌的唾液浸润,吸吮声啧啧作响。
夫妻性事这么多次,廖泽远再清楚不过该如何撩拨舒宜。
轻而缓慢地咬,保持牙齿和乳头的间距处于合适的值。再横扫舌尖,如摇拨浪鼓似的跟它调情。
若即若离,若啃若吮。
甚至唇舌都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乳头变得紧致而硬挺。
他抬眼去看,只能瞥见舒宜高高扬起的下巴和大片的雪白。
喉间漏出娇媚的呻吟,哼哼唧唧地带上点哭腔,从上方坠落。
“嗯…不,不吃了…”
说要吃的是她,不让吃的也是她。
娇气得很。
他咬住变硬的乳豆向后拉扯,再松开弹回绵软。正要说两句骚话以解郁气,舒宜倏尔跌坐回他的大腿。
挤压在腿部肌肉的臀下全是水儿,湿湿嗒嗒地不停往床单上流。
跟泄了洪似的。
舒宜爽了之后也端不得架子,满足地趴在丈夫怀里喘了一会儿。 这才给他解开捆绑住双手的扣锁。
“啪嗒”一声,廖泽远觉得这是今晚最美妙的声音。
正要大展雄风,舒宜抽出枕头径直摆在床头,其间不忘踹他一脚。
“我睡了。”又想起什么,盯着那根依然坚挺的硬柱威胁他,“别耍小动作,我还没原谅你呢。”
活该,憋死你。
舒宜心情愉悦地重新躺回去。
妻子都这么说了,廖泽远还能怎么办。
欲望胀的疼,背对自己的身影已经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他回忆了片刻,将晚上撞见的画面再次传输进脑海。
阴茎淋上的蜜汁还没干透,混合着几滴前液粘在茎。掌心里全是汗,慢慢的摩擦龟头,打圈握着。
直到快感加剧。
直到舒宜脱离男人的禁锢。
“呼——”
尿道开合,柱壁抖动收缩。
虎口多出一道浓稠的白浊。
———
为了不卡,紧赶慢赶终于把肉也写出来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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