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什么玩意值得我卖了我的包去给他换表?」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你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保姆而已。」
见我说她是保姆,像踩了她猫尾巴似的。
她脸一阵青又一阵红,气急败坏起来:
「你说谁是保姆呢?」
「要不是***来求我,我好心看在你家常年没人在家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我妈求的?
明明是她当初恬不知耻,每天都来我们家指手画脚。
对家里的保姆挑三拣四,一会儿说这个手脚不干净,一会儿又说那个卫生没做好。
反正把来我家面试的保姆全部给赶了出去。
最后我们家成了家政界的黑名单,再也没人敢来我家干工了。
我妈又忙着工作,家里也需要一个保姆。
在看到她丈夫去世后觉得她可怜,一个人要将儿子拉扯大。
才开口,每个月给她2万的工资让她来我家当保姆。
她如今却觉得是我们求她做事?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
可她却依旧逆天发言:
「顾浅浅,你不要以为以后会是我老陆家的媳妇,就如此嚣张跋扈。」
「你这个脾气性子,小心以后我儿子都不要你。」
什么跟什么?
她怕不是有臆想症吧?
谁要做她那一穷二白的陆家妇。
见我完全不理会她,她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最后只好骂骂咧咧的给我放下狠话:
「我告诉你,你目无尊长等***回来,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然后肉疼的掏腰包,付了这笔账。
我见她那副心疼钱的样子,晚上高兴的多吃了三碗饭。
5。
隔天朋友约我出去挑选参加毕业舞会的裙子,我早早的打扮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