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再次将润滑剂捂热,这次却不是抹在蜘蛛的屁眼上,而是直接灌进了蜘蛛的屁眼里,再配合手指的抽插,让蜘蛛的肛口更加松软。
等到三根手指能勉强在蜘蛛的屁眼里并排出入时,余言才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
蜘蛛的屁眼在余言撤出手指的瞬间合拢,再次恢复紧闭的状态,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余言抬起手对着蜘蛛的屁股抽了一下,力道不大,甚至没在这位皮糙肉厚的佣兵身上留下痕迹。他的龟头抵着蜘蛛屁眼的皱褶,笑道:“这是要让我给你唱一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吗?”
正在慢慢操干余言的艾飞忍不住噗呲一声,正打算开口向余言道歉,就见余言转过头,单手向后环住他,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唇。
艾飞的诧异地睁大双眼,他看见和他接吻的余言也没闭眼,微眯的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
「要命……」艾飞听见自己的心疯狂跳动,紧接着就是理智的强烈警告,「艾飞,你清醒一点,余总的床伴不止你一个,他能对你这样就能对所有人这样,不要多想!」
思及此,艾飞闭上眼,享受着余言的亲吻,大胆的回应,甚至反客为主。他的双手从扶着余言的腰变成了环着余言的身体,手掌不安分地攀上余言的胸口,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的撞击也加快的速度。
猛然加剧的快感让余言浑身发软,他用力夹了夹屁眼,停止与艾飞的亲吻,开口道:“轻点操,爱妃,朕还有四个御前侍卫要品尝呢。”
艾飞动作一顿,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把头埋在余言的肩窝里啄吻着,嘴上含糊地说着“陛下太诱人了”,手上揉捏余言奶头的动作也变成了刺激没那么强烈的按压。
余言变得敏感的奶头被艾飞的指腹贴着,只轻轻用力就被摁进了乳晕里。这是在余言穿越前根本不会产生生理快感的动作,如今却能带来和刺激鸡巴时一样的快感。
余言和艾飞的互动刺激着蜘蛛,让他疲软的鸡巴终于有了点抬头的趋势。他努力放松屁眼,主动往余言的鸡巴上凑。
余言感觉到龟头被蜘蛛的肛口虚虚含住,便顺势挺胯让鸡巴更加深入地操进蜘蛛的屁眼里。蜘蛛的屁眼虽然经过了两轮扩张,但久未挨操的肛口对余言总攻级别的鸡巴而言还是过于紧致了。
肛口的皱褶在鸡巴的挺进中消失,泛白的肉圈紧紧攥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撕裂般的疼痛让蜘蛛稍微有点起色的鸡巴再次偃旗息鼓,软趴趴地贴在胯下。
余言在鸡巴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动作让蜘蛛适应。说实话他有些惊讶,原主的鸡巴对于不常挨操的人来说过粗过长,充分的扩张能避免肛裂却避免不了深入的鸡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那个地方只会在不断反复的操干中逐渐后退,就算个体存在差异,也很少有人这样。除去罕见的天生如此,只可能是被过度使用导致的结果。
余言回忆了一下保镖们的人设,再加上他们对被操的排斥,大概率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啊。余言不理解。还是说自己的雌堕buff的吸引力,已经强烈到能让排斥被操的人宁愿挨操也要操到自己?
就他娘的离谱。
“还要继续吗?蜘蛛。”余言问。
考虑到之后雌堕buff的恐怖程度,余言私心还是想要几个耐造的固炮的。他可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覆辙,他不介意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又或者变成人尽可操的抹布,前提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且他有能力主导,否则他宁愿长在炮机上被假鸡巴操死。
如果四个保镖都能发展成固炮当然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至少不能像原主那样失去他们。他们能成为主角受的备胎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力出众,不是随便什么路人甲都能替代的。
余言的问题就是再给蜘蛛一次选择的机会,对蜘蛛表现出足够的尊重,表明自己不会强求。
“继续吧老板。”蜘蛛声音发紧地回答。
其实这时候让艾飞照顾蜘蛛的鸡巴给蜘蛛操是最让余言省心的,可出于私心,余言觉得蜘蛛第一次被自己操,全程由自己动手更具仪式感。这算很多男人的通病之一,余言也不能免俗。
余言让蜘蛛把抱着的双腿放下,改成呈现形岔开,自己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蜘蛛软趴趴的鸡巴撸动,低头在蜘蛛的身体上落下一串吻。
蜘蛛的体型在四人保镖里算最纤细的,或许用纤细来形容并不贴切,毕竟他的体型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壮实,只是对比保镖团的其他三人,蜘蛛的体型就不太够看了。
虽然蜘蛛是技术型人才,但他的体能训练并没有荒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分明,倒是穿上衣服后一点不显,十分具有欺骗性。
蜘蛛的奶头靠胸肌外侧,个头不小,乳晕也挺大,余言的舌头舔上去时能感觉到两侧明显的内凹,那是穿过孔的痕迹,穿的孔还不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得只剩下凹陷了。
余言手里的鸡巴又逐渐恢复了硬度,他发现蜘蛛的奶头比一般男人更加敏感,当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蜘蛛的奶头时,连蜘蛛的鸡巴都会跟着抽动。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会调侃一句“奶头怎么这么敏感”,可蜘蛛大概率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余言索性闭嘴,只管埋头苦干。
扩张时余言已经摸清了蜘蛛的敏感点,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余言便开始挺胯抽插起来,专往蜘蛛的敏感点操。
艾飞挺着胯跪立在余言身后,因为余言开始操蜘蛛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抽插,让余言自己往他的鸡巴上撞。他记得余言的要求,他怕这时候他继续操余言受不了。
艾飞一边伸手抚摸余言在动作间肌肉起伏的背脊,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余总对谁都这么温柔。」
余言皱眉,艾飞现在的样子有点像突然对他竖起了单箭头。他倒是不嫌弃艾飞是b,只是他现在雌堕buff加身,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蜘蛛心理活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艾飞,只是他们的活动方向不同。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升起的快感让蜘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眼被撑得发涨,肛口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以至于那些难受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被他完全忽略了。
蜘蛛以前虽然也被操出过快感,但快感不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就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痛。像这种最初的疼痛过后就只有快感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余言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便没再触碰它,而是嘴手并用的一起刺激蜘蛛的奶头。现在蜘蛛的鸡巴在没受刺激的情况下越来越硬,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时不时吐出点前列腺液。
蜘蛛被余言操得浑身颤抖,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来自体内的快感席卷全身,梆硬的鸡巴憋得发紫,想射又射不出来,无助地跟随主人被操干的频率击打主人的腹部。
「为什么会这样……被操这么爽的吗?才被操了一会儿就想射了,这不科学……」
余言听着蜘蛛的心声,心说这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你还想讲科学?
排除刻意作秀的成分,一般约炮都是攻比受先射,大部分受甚至没法被纯操射,得边挨操边撸管,射是撸出来的不是挨操出来的。当然能被操射的受也有,把受操射几次自己才射一次的攻也有,只是少。
像这种反着来的情况,也就是漫画里常见了,做爱一小时起步,经常一做到天亮,还能天天做,不精尽人亡,不肾虚腿软,就别谈什么科学了,不配。
蜘蛛捂着嘴的手松开了一只往胯下摸去,被余言一把拍掉了。倒不是余言有那种喜欢把受操射不让受撸鸡巴,又或者不让受射精的性癖,而是……
“自己撸多没意思,我帮你。”
余言说着停止了操干。他拔出埋在蜘蛛屁眼里的鸡巴,把蜘蛛的双腿往上提溜,低下头一口含住蜘蛛的鸡巴,在把手指塞进蜘蛛的屁眼里刺激蜘蛛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