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落,握着纤细腰肢,仿佛一折就断,周程远声?音喑哑:“你知道?你刚才?在我怀里睡觉,像什么吗?像猫薄荷。”
而他是一只忍不住靠近又竭力克制的猫。
倪音听懂他的意思,脸颊绯红。
周程远吻了吻倪音的耳朵,低沉道?:“那么,要?从哪里开始吃呢。”
询问的话语,却全无询问的语气。
话音落,他吻在倪音颈间,浅粉色的草莓印记陆续出现,磨咬着锁骨,再向下是那难越的雪山,平坦的小腹。
一直一直。
全然把倪音作为?香软的水蜜桃。
周程远吻遍全身,吻遍每一寸,虔诚地服务。
昏昏沉沉之间,倏然的撕拽声?,倪音惊醒,她漂亮的旗袍被扯破,圆润的珍珠散落地面,滴滴答答,吟唱着一曲前奏。
她很喜欢的!
倪音咬牙:“周程远!”
周程远攥住她手腕,劲腰前送,嗓音仿佛喊着沙子,他纠正?:“错了,叫老公。”
倪音气鼓鼓,偏要?和他作对?:“周程远。”
周程远抚着倪音的发?,再一次温声?:“叫老公。”
倪音偏不:“周程远。”
再一再二,再三时?,周程远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采用非常手段——
鼓点?又重又密。
倪音气恼的声?音被敲碎,还?变了腔,一声?声?,一字字,娇娇软软,让那大鼓愈发?地放肆疯狂,全然不见疲惫。
受到教?训的倪音落着泪,含着泣。
“老、公~”
周程远满意,他吻着倪音脸颊,大发?慈悲地温柔了,低声?哄着他的小娇娇:“宝宝乖,不就一条裙子,哭什么,明天赔你一条一模一样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是因为?裙子哭的吗!
倪音气恼,又说?不出话,最后一口咬在周程远肩头。
是夜,还?很长。
在客厅在沙发?,走动间,到楼梯,再到卧室的新婚大床上。
这?一路走得艰难,尽管大部分时?间倪音都是被周程远抱在怀中。
倪音发?誓,她入睡之前一定听到了窗外晨雀的啾啾声?,迷迷糊糊间,她无力地踹了周程远一脚。
不知节制的老东西!
当初岑定新婚,他不要?脸地请了一个月的婚假。
那个月,周程远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在办公室加班,经常忘记吃饭,以至于倪音终于买了一辆车,做自己?的司机,准时?去给周程远送温暖。
如今,周程远结婚,他是想以其人之道?还?回?去,但……倪音的学业不允许。
无奈之下,他们订了短暂地一周婚假计划。
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倪音在家睡得天昏地暗,临近傍晚才?起床,她饥肠辘辘,下楼时?嗅到厨房传出的食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