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偏偏还摩挲几下,她养得缩回脚,憋着那口气:“就这么说定,我明天接你,你先休息。”
叶桑榆挂掉手机丢到一旁,扑过来摁着她的肩膀。
她躺在那只是笑,叶桑榆掐她脖子:“还笑?”
“跟谁打电话呢?”向非晚醋意浓浓,“还要你亲自去接,好大的排场。”
“你前夫。”
“……”
向非晚眼神冷幽幽,她无辜道:“你自己问的。”说完踹她肩膀:“下去。”
向非晚做起什么,瞅瞅纱布:“可我手臂疼。”
“那又怎么样?”
“我翻身可能会压到。”
“关我屁事。”她不客气地扯过被子躺下了,向非晚顺势躺在她脚下:“你压着我,我就不动了,这样对你有好处,一你脚抬高,有利于血液回流,促进血液循环,缓解脚部的压力,二……”
“闭嘴。”叶桑榆给她一脚,抬手关了灯,她实在太累,懒得再动,再说话,“吵到我,要你的命。”
向非晚在大床上,获得一席之地:“想要我的命,随时给你。”
结果就是她又被踹了一脚,她之后再没动过。
叶桑榆后来听见淡浅的呼吸声,她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见人躺在那,被子也不盖。
她盯着看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扯过被子胡乱盖到她身上。
如向非晚所料,她确实要翻身,叶桑榆正好瞧见,直接抬腿压住。
两条大长腿,心安理得地压在向非晚身上,意外的很舒服,脚好像不怎么酸胀了。
叶桑榆迷迷糊糊睡着,脚丫子都蹬到向非晚的脸上去了。
向非晚抬手抱住脚踝,她睡眠浅,总是被吵醒,好处是没等做噩梦就醒了。
坏处是,时常吓她一跳,她后半夜钻进温暖的被窝,慢慢露出脑袋,听着缓慢绵长的呼吸,人睡得很熟。
她单手嵌进腰和被子之间,斜着轻轻一推,叶桑榆翻了个身,她顺势躺在床边。
叶桑榆很快又翻过身,翻进她的怀里。
向非晚抱着她,渐渐跌入睡眠。
翌日,叶桑榆醒来,现自己在向非晚怀里。
她正欲作,现自己打横睡的,要落下的“毒手”缩回来,愤愤然地往旁边挪了挪。
6点2o一过,叶桑榆又睡着,醒来又在向非晚怀里。
可恶!叶桑榆跳下床,索性起来了。
向非晚听见关门声,她慢慢抬起头,手摸到床边的凸起,她扯开被单一看,是个黄色的文件袋。
叶桑榆洗漱完回来,向非晚还在睡。
她扯开手臂看了眼,纱布没有渗血,她松了口气。
目光再往上移,不由得定住了,睡衣领口大敞,春意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