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尼斯……之吻?”
好像不是花名。
诺亚好奇它的味道,于是学着阿德里安按了一下喷头,却似乎什么味道也没闻到。
嗯?
他喷了一点在手腕上,凑近了仔细闻,这次闻到了,有点甜,还有点腥……
不算好闻,也不算难闻,诺亚有些失望,正要把它放回去,忽然觉得一阵头晕。
阿德里安走过来:“怎么样小宝贝,有喜欢的东西吗……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诺亚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强烈,四肢的血液好像全部涌上头顶,他晕晕乎乎的看不清东西,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身体软绵绵的。
“好……好热……”
手里的瓶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阿德里安低头看了眼,惊讶道:“这是暖情素,你、你没事闻它做什么?”
诺亚出了一身汗,神智有些不清楚了,东倒西歪地让阿德里安扶着,闻言慢吞吞道:“暖情素……是什么东西?”
阿德里安满脸复杂:“……壮阳药”
“怎么回事!”
发现异常,艾特连忙上前,见诺亚明显不对劲的状态,也顾不得对雄虫的礼节了,将阿德里安拉开,护住诺亚。
触手滚烫的体温让他的神情瞬间凝重起来,面色不善地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扎克挡在阿德里安身前,两人气氛紧张,阿德里安道:“别别别,不是什么大事,别误会。诺亚只是不小心闻了点暖情素,回家让他的雌君解决一下就好了……他有雌君的吧?”
艾特表情一下就僵住了,看了一眼诺亚通红的脸蛋,气势一下矮了半截。
“怎、怎么可能,什么暖情素这么厉害?他都这样了!”
诺亚的情况确实有点严重,不过阿德里安并不担心:“他就是一下子闻太多了,接受不了,没关系,药力缓解过来就好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也可以送他去医院,不过我可要先提醒你一句,憋久了伤身。”
厄洛尼斯之吻的药效非常强烈,正常情况下,只需要在皮肤上擦一点,就可以起到助兴的作用,而诺亚一下子吸入太多,药效更是几何倍地增长,陌生的感觉如洪水般奔涌而来,冲刷得他不知所措。
香甜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逸散,受到信息素影响,艾特的体温也不知不觉上升,脉搏跳动得飞快。
他不敢再拖延,当机立断命暗中随行的下属将阿德里安和扎克带走暂时收押,自己带诺亚回到住处,然后向阿斯莫德汇报了整件事情的情况。
他挂断通讯的时候,诺亚已经神志不清了,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面色潮红,泪光盈盈,低喃道:“难受……好难受……”
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对雌虫来说就像成瘾的药物一般难以抗拒,艾特完全不敢靠近他,往他额头上贴了降温贴之后就站得远远的,视线看向另一个方向,焦灼安慰道:“阁下,请再坚持片刻,首领他很快就回来了。”
从总部到这里正常需要十五分钟,而就在艾特说完这句话之后,大门忽然弹开,阿斯莫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什么话也没说,直奔诺亚而去。
路过艾特身边的时候,侧头看了他一眼。
艾特一个激灵,当即跪下请罪:“抱歉首领!属下失职!”
卧室门关上,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滚出去!”
艾特求之不得,马不停蹄地滚了。全程不敢回头,走出很远很远才敢停下来。
低头闻闻,身上似乎还沾着那股独特的甜香,让人头脑发热。
艾特喉结滚动,静默片刻,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室内到处充斥着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到快要将人逼疯,靠近诺亚的时候,阿斯莫德呼吸窒了一下,随即稳住,将诺亚抱起来,手臂却在微微颤抖。
“没事了诺亚,我回来了。”
熟悉的气息靠近,诺亚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鬓角,他就像是一直落水的小狗,唧唧呜呜地直往人怀里钻。
“难受……我好难受……帮帮我……快帮帮我好不好……”
他指尖无力地缠在阿斯莫德衣领上,失焦的视野中是对方一丝不苟的军服,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正好卡在喉结之下。
他的脸蹭在军服上,感觉又冷又硬,顿时更难受了,哼哼道:“不要……不要这个……”
阿斯莫德也很不好受,诺亚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抱着诺亚,腔体绞得发疼,裤子缓慢晕开深色的痕迹。
尽管如此,在诺亚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往里拱的时候,他还是按住了对方,捧起他的脸,注视着那双失神润泽的碧瞳,喘息着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诺亚现在不情愿回答任何问题,他伸手推着阿斯莫德,只想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
阿斯莫德却不纵容,强硬地将他的脸扳回来,额头抵着他:“诺亚,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诺亚耳朵嗡嗡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体里难受得要命还得不到缓解,委屈得不行:“阿斯莫德是坏蛋!别闹了呜呜呜呜……”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阿斯莫德神色缓和,终于不再忍耐,深深地吻下去,低声道:“好孩子……很快就不难受了。”
……
日落月升,昼夜更替,沉浸在爱意中的眷侣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第三天的傍晚,诺亚昏昏沉沉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巧克力奶上满满的牙印。
再往下,便看不到了,他被阿斯莫德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动一下,有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