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睡個覺還能心跳加,做春夢被我發現了吧!」
季辭遠:……
病床上的聞淺沒什麼表情,季辭遠帶著非常微妙的心情看了兩眼,突然覺得還是非禮勿視比較好,默默錯開視線。
睡夢中。
聞淺夢到一個信息素聞起來是灰毛耗子的a1pha,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這個a1pha不爽,把對方按在地上好一通摩擦。
a1pha鬼哭狼嚎地表示公寓大門的鑰匙是十字的那一把。
「我要鑰匙做什麼。」聞淺雙手插兜,一隻腳踩在對方後背的重心上,淡淡問道。
「你得去公寓裡救季辭遠啊,」a1pha拿手在脖子上比劃著名,笑得極為癲狂,「我把他割喉了,你再不進去他人就涼了!」
聞淺眸子驟然收縮,隨後又逐漸散開,「這是在我的夢裡,他涼不了。」
「你確定麼?」a1pha叫嚷著,「上次注射完穩定劑的時候,你也產生過自己是在做夢的幻覺,你怎麼知道這次不一樣?」
a1pha發出反派得逞時特有的鬼笑,「不過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你的漠不關心,他馬上……就要死了啊!」
同一時間,公寓的大門被推開,季辭遠捂著滿是鮮血的頸部踉蹌倒地,鮮血如同罌粟花一樣在地面上綻放開來。
聞淺感覺周圍的空氣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聞淺……」地上的季辭遠被割傷了喉嚨,只能用氣音艱難出聲,「醒一醒。」
……醒一醒?
「聞淺!聞淺!」季辭遠的聲音突然變得極近,「你醒一下!」
聞淺倏地睜開眼,猛地吸了一口氣。
「咳,那什麼,你緩一緩。」
季辭遠把聞淺摟在懷裡,儘量避開了可能會引發尷尬的部位,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我看你腕錶紅了,又記得醫生說你最近要靜養,所以就自作主張地把你叫醒了。」
方才,就在季辭遠打算錯開視線的時候,聞淺的腕錶在他眼皮子底下變紅了。季辭遠視力一直不錯,也沒有色弱的毛病,所以一眼就看到了腕錶上的話:
「好傢夥這春夢這麼刺激的嗎!」
季辭遠一下就噴了。
雖然滿心都是槽點,但介於醫療團隊的人耳提面命地吩咐過他,聞淺真的不能被那啥。
夢裡被那啥,應該也是……不行的吧?
季辭遠實在不知道這種問題該問誰,又不知道聞淺在夢裡的持久度怎麼樣,怕時間拖長了會出事,當機立斷就把聞淺晃醒了。
真不是他要擾人春夢,是這人現在真的不適合做春夢啊!
另一邊,聞淺這會兒正費力地喘著氣,周五晚上的記憶開始一點點的回籠。
前面的片段都還好,哪怕回想起盧翰采的那些胡話,聞淺站在一個已經知道結局的角度,都沒覺得怎樣,唯一惋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