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几秒,王一点脸色突变狰狞如恶鬼,对着这孙子下三路就是一招飞踢。
“张别鹤!!!你给爷死!!!”
“砰——”
“哐——”
“咚——!”
卧室门被大力撞开,一个白毛砰被一脚踢飞出去骨碌碌滚了好远,磕在墙上,摔成了饼。
外面,老管家就站在少爷饼的旁边,距离不多也不少。
见到人老管家美滋滋跑过去,“少爷,都这个点了,我就知道您该飞出来了。”
张别鹤:“……”
“呵,女人。”
“每天在外面勾三搭四做他的交际花,回到家来偏偏不让我碰他一根手指,装什么贞-洁-烈女只不过抓准了我对他的爱、放不下他,故意玩弄我罢了。”
张霸总顶着摔乱的白毛从地上爬起来,口吻恨恨满目伤情。
“……他心里……终究没有过我。管家,你说他到底还要伤我到何种地步,爱他是我做错了吗?是我该放手了吗?”
痴情的自己,无情的他。
十八的娇妻,玩儿的花。
呵。
张霸总苦笑摇头,眼底微红。
“管家,我感觉,我快要碎了……”
“少爷,您感觉没有错。”老管家看着少爷正在流血的脑袋,“不过您不是要碎了,您可能是裂啦。”
张霸总:“……”
老管家笑呵呵,他们少爷原本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过再过几天也许就要这一块、那儿一块了。
张霸总:“……”
沉默一会,张霸总十分不符合他成熟老男人人设的撇撇嘴,伤感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他懒洋洋抢过老管家递过来的手帕按在额头上,又不搭理旁人颠颠钻回卧室找他的王点点去了。
刚一进门,就见小王队已经套上了件短袖,也不知道是不是让某个无耻之徒吓到了。
此时他正低着头,脸上浮着红晕和一丢丢不自然,嘴巴叼着衣服下巴,站在落地镜前小心用手检查着胸口。
王一点倒也不是多黑。
只是那种体育生练体的浅蜜色,但王一点不是因为训练,而是天生皮肤就是这个色。
他明明也有一米八几和大长腿,也有豹子般充满爆发力又让女孩喜欢的好身材,可因为娃娃脸和小虎牙小卷毛的缘故,过去王一点碰到的女孩子总是说他像小孩子,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导致王一点一直悲催的单身。
但王一点友情缘很好,小黑皮和卷毛笑起来都是阳光的味道。
他微微低头卷腹的动作,让腰肢带了点弧度,撩起的下摆露出结实的腹肌和短裤裤腰边边,到肚脐的那块堪比绝对领域。
张别鹤在门口看了很久,才慢慢慢慢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啊……”
啾疼。
张傻狗呆呆地想。
正在检查伤口的王一点骂骂咧咧:“d张别鹤,嘶。”
骂完扭头就见张傻狗站在背后,王一点更是怒从心中起,刚要动手、傻子就扔了捂脑袋的手帕跑过来,火车一样撞到了他背上。
“噗。”
王一点吐出一口老血。
而张别鹤抱住他活不起似的懒懒拉长腔调,像只长长喵叫的猫:
“点点~~~要亲亲~~~”
“走开啊,好热,突然间这么腻歪要干嘛,张别鹤你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