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禮卿經常會下山帶蘇若喜歡的吃食回來,想以此讓蘇若出來見一面,若是不見,他便讓葉凌吃了。
蘇若嘴饞,但是又不肯在白禮卿面前出現,所以每次白禮卿特地下山帶回糕點,葉凌都會悄悄的為她留那麼幾塊給她解饞。
白禮卿對此也假裝沒看見。
「師祖,我一會兒再告訴師尊你想吃了,師尊肯定會去給你買的。」葉凌在腦海中回復甦若,竟把蘇若堵的沒話說。
她細細品味了一番這句話,然後咂舌道:
「乖徒孫,你變壞了啊。」
這不是故意拿捏她不肯出現在白禮卿面前嗎?
葉凌聽著蘇若的話,有些調皮的又回了蘇若一句:「師祖教得好。」
蘇若向來也很會接茬,聞言便傷心的感嘆:「教會徒孫餓死師祖啊,我的東西你拿去送人了。看來我的地位下降了。」
葉凌不繼續和她貧嘴,她深知自己肯定是說不過這個狡猾的師祖的,把手帕包著的糕點給了晏笙舟就轉身離開,也不給晏笙舟拒絕的機會。
晏笙舟拿著手中的糕點有些發愣,看著她的身影進入院中,而後無比珍惜地合攏雙手將糕點護在手心。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她要護著那在她身上的東西,那便先由著她好了。
現下看來她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的,若是將來那東西傷害葉凌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除掉。
將這一份糕點放到懷裡,晏笙舟御劍從千色居離開,剛回到主峰就和江景沐碰上了。
江景沐剛從掌門殿出來,看見他的身影,不由得看了看他來的方向,忍不住問:「你莫不是去了千色居?」
晏笙舟看了江景沐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江景沐見狀,站在掌門殿前,望著千色居的方向出神,這一站就是一上午,看的掌門殿門前的弟子一臉茫然。
怎麼江師兄出來就在掌門殿前成了石雕了?一個上午都沒變一下姿勢?
……
夜色低沉,窗外的寒風吹打著窗欞,路邊樹立的燈盞中燈火明明滅滅。
細雪又從黑沉的穹頂落下,覆蓋在太白派的眾山脈之上,四周都在悄然被白雪染色。
「該死!去死!」
已經幾天過去了,林秋歡手上的傷還未完全癒合,就算用了藥,傷口也恢復的極慢。
這是力量上的壓制,她目前的修為根本比不過落花流水劍,這落花流水劍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傷口,恢復起來也就極慢。
還有殘餘的劍氣在她的血肉之中,每到深夜林秋歡就能過感受到手臂上的刺痛,令她夜不能寐。
心中對蘇若的恨意便又深了幾分。
一道身影悄聲進入了房中,然後來到她面前,將藥放到桌上,道:
「歡歡,我給你上藥。」
他的語氣帶著詢問,說完後便等著林秋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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