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竞天…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她哀求的同时被带到另一个高潮,身体无法克制的酥软,他邪恶的快速摆动臀部,并说〝你这小坏蛋,今天我要好好逞罚你,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呜呜呜……她真不该在太岁爷头上动土,那头失控的猛兽依然持续进出脆弱的水穴,弄得蜜液四处飞溅,直到她又泄了二三次,哭著哀求他停止,喉咙都快叫哑了,他才将白色的液体喷洒至子宫最深处,满足的看著身下虚软无力的娘子,就像吃饱喝足的猫儿放过快被玩弄至死的老鼠……
真假
瑾儿躺在床上,身体就像被四分五裂一般疼痛,总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受控制似地哀嚎著,真的是累爆了!谁知道那男人竟这麽有体力及持续力,她简直快被操死了,懒懒地阖上眼睛休息,没想到一睡就到下午去了,奇怪……今天悦雪怎麽还没来敲门呢?瑾儿万分痛苦的爬起身,她会谨记教训,下次要整相公之前,要确定自己有做好万分的准备!
打开房门唤著悦雪的名字,没多久就见到悦雪端著热茶及食膳走进房间。
〝小姐,好。″悦雪微笑著。
瑾儿勉强挂起一抹微笑,揶揄著说〝悦雪,难得你今天这麽晚过来~昨夜去做了什麽坏事啊?还是说你来过,我却睡死了?″
悦雪摇摇头道〝喔…昨夜早早就睡了,恩…少爷有交代小姐要晚起。″
瑾儿觉得今天的悦雪讲话怎麽吞吞吐吐的?而且也比较安静,有些怪异,她看著悦雪,注意到悦雪脸颊上有微红的手掌印,伸手轻抚著她的脸颊说〝怎麽了?是谁欺负你?″语带心疼。
〝……没…没事…″悦雪结巴著说,倒了一杯热茶给瑾儿。
瑾儿接过热茶,皱著眉头说〝还说没事!你话都说不好了,铁定有事,告诉我,谁欺负你?″
〝不是欺负奴婢,是欺负小姐,奴婢看不过去…所以挨打了。″悦雪脸色不开心。
奴婢?瑾儿越觉得悦雪说话奇怪,之前已经教过悦雪不要自称奴婢,这二个字已经不曾再出现过,怎麽现在又这样说?〝悦雪,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麽?″
悦雪抿嘴不说,瑾儿伸手拉著悦雪要坐下来,哐啷!有个东西从悦雪身上掉出来,瑾儿弯腰将东西捡起,是一瓶白色瓷瓶,轻问〝这是什麽?″
〝这…这是……奴婢说了小姐会相信吗?″悦雪看著瑾儿脸色凝重,便知道瑾儿很在意这件事情。
从悦雪的话语,瑾儿知道这事一定很严重,於是说〝悦雪,你知道,我们俩虽不是亲生姐妹,但我们感情如姐妹般融洽,我知道你不会说谎,你总是实话实说,我相信你说的,这是什麽?″
悦雪因瑾儿的话而松一口气,接著回答瑾儿的问题〝这是…这是…断魂散……″
〝什麽?这东西怎麽会在你身上?告诉我!″瑾儿严肃的问著。
悦雪欲言又止,瑾儿盯著她,双眼不眨地再问一次同样的问题,悦雪才说〝这是奴婢无意间从少爷书房中拿到的,凌家ㄚ环说那天少爷给了她一瓶白色瓷瓶,就说要给小姐下药,并交代要在什麽时间点下,这样才不会有误。″
瑾儿听完脸色苍白,手中的茶杯掉落地板,碎裂满地,颤抖的问〝你…说的…是……竞天?怎麽…可能……″
悦雪严肃的点头并自责地说〝奴婢就知道不该说出来,奴婢知道小姐不会相信,其实奴婢也不相信少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少爷为人应不会如此不光明磊落,但……这真的是事实,请小姐不要难过……也不要怪罪少爷……″
〝悦雪,你告诉我是应当的,只是……我怎麽想也想不到是…他下毒的…″瑾儿难过的说著,觉得心犹如碎裂在地板上的茶杯一样,原本以为心会有机会可以因为有爱而完满,但等不到那时候心已经被狠狠粉碎,再也无法填补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事情会怎发生,脑中浮现他曾经说过的话: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我。
〝原来,他……早就…知道…因为是他主谋的……″瑾儿喃喃自语,眼前景象因泪水而模糊,越想强忍住泪水,不想让它崩堤,但终究夺眶而出。
悦雪看著瑾儿说〝小姐,你别在意……越在意只会让你自己更难过,我想……少爷也只是想……让你屈服,ㄜ,不,是…让你们的关系可以更好……″
悦雪的话就像万箭穿心般,将她的心伤得淌血,〝屈服″二个字,呵呵,好悲哀,自洞房花烛夜那天开始,他总是霸气的要侵犯她的领域,为什麽要这样来招惹她?只是为了一场利益的游戏?瑾儿擦乾眼泪,生气的说〝我要去找他!″
〝小姐,别去……若你说了,少爷会罚奴婢的……″悦雪阻挡在瑾儿面前,担忧的说。
〝悦雪,我不会跟竞天说是你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我要为自己出声!″瑾儿说完便,便越过悦雪走出房间。
悦雪沈著脸不发一语,踏出房门看著瑾儿的背影。
心痛
竞天与文然等人正在前厅,大伙正在讨论要远征勘查各地茶铺的事宜,这是每年必定的行程,正值九月底秋高气爽的日子,过去凌家大当家凌竞天会率领重要干部从夏州出发,南下沿途经过沿海的徐州、杭州,再西行桂州,而後北上回至夏州,这样的行程通常需花费二至三月,等勘查完毕也正好接上年底算总帐的月份。
〝大哥,这次勘查的成员如同往年一般,明天即启程,如何?″文然建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