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的喜不喜欢,更是无稽之谈。
他没有想给跟这蠢东西沾上关系的意思,但就是……
“真正的理由。”
他想知道凉月的想法,想知道这只小坏狗到底怎么看待……他没能救下凉月这件事。
被现在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凉月抿唇,鼓起的脸颊肉蹭在琴酒指腹上。
坏小狗歪了歪头:“那当然是,想逗你。”
似曾相识的回答,却比琴酒当初那句更加恶劣。
多有意思啊,暴虐的银狼忍不住去试探他,又像在逃避某些东西,嘴上说得再凶,还是忍不住在行动上退让。
这怎么能让凉月忍得住呢。
小狗总是得寸进尺不知满足的,他忍不住想要再多欺负琴酒一点。
再为我让步,再为我屈服,最后被逼到绝境,是会彻底变成听话的小狗呢,还是回归自由的狼。
凉月满怀期待。
这种天真的玩弄,倒是比大多数恶意更加残忍。
琴酒手猛地收紧,凉月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木崎凉月……”
他一字一顿,眼眸中怒火滔天:“耍我?”
啊啊啊怎么看起来要打狗了——这不在小狗的计划中啊,他以为就算被现自己肚子里坏水咕嘟咕嘟冒,也不会被怎么样,恃宠而骄惯会踩在别人底线上的小狗惊恐的看着琴酒一副要掏枪的模样。
被捏成了鸭子嘴巴的凉月:QaQ
小狗终于回忆起被gin支配的恐惧,数不尽的工作还有凝视在脑海中浮现,成年gin,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小狼崽了。
他现在是组织劳模、任务布机、抓狗狂魔、小黑屋爱好者、伯·莱塔十级枪神……等一下这里要住不下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凉月不合时宜地呆。
琴酒警告似的又按了他脸一下,小狗一个激灵,眼神都变清澈了许多:“你按到我后槽牙了……牙疼。”
他最近有点上火了,结果gin直接攻击他痛处,凉月后知后觉牙疼起来,他虎目含泪:“你这跟猛踹瘸子那条好腿有什么区别?”
琴酒松开了手,眉头还是皱着,凉月很上道的把脖子卡进他虎口:“掐这个吧……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小狗眼神坦坦荡荡:“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非要跟我生气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琴酒深吸一口气,捂住了那张叽里哇啦乱叫的狗嘴。
确实如此……
除了跟他装不认识,凉月其他事都做得挺好的(除了谈恋爱),任务也好好做(谈恋爱让男人帮他做),不挑食不咬人,被背叛了也没有心慈手软,甚至能出道成为爱豆给组织赚钱……
这么看来,凉月确实是一只好小狗。
凉月被捂着说不了话,一脸不满,他看着一脸沉思的琴酒,轻轻往他手心吹了一口气。
琴酒猛地松开了,手背到身后,看他的眼神惊疑不定。
“你手心的茧子硌我嘴了。”小狗面无表情地控诉。
就是这张破嘴,再满分的小狗也要被直接扣到六十分。
琴酒怒极反笑:“咬我手的时候怎么不嫌硌了?!”
凉月急得想跳起来打他膝盖,小狗猛地站起来:“我咬你手臂了又不是舔你手了,而且是你自己把手伸过来的,不咬是不是又要骂我不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