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付之南觉得直接讨好。
“白,我好想你。”说着,付之南踮起脚亲了白的嘴角一下,拽着袖子开始说遇到的事情,“你可知本尊遇到了北谷,那家伙看着鹤童颜和传说中的一样是异瞳,虽然英俊但比你差点。”
白有些压抑的看着付之南,这人是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不过,本尊倒是有些奇怪。北谷看起来不是个喜欢寻事的人,怎么会放任看家的灵兽为非作歹呢?看着觉得奇怪。”付之南很自然的挽住白的胳膊。
说了这一大堆,付之南还是能感受到杀意。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啊!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还有啊,本尊出去的时候看到一处很漂亮的山峰。”付之南松开手朝前走两步,猛地回头粲然一笑,“山峰上开满了白色的花儿,那时候本尊就在想,那么好看的东西一定要叫白来一起看。”
白一怔。
“白!”付之南突然跑到跟前,一把牵起宗主的手,“到时候本尊带你去看吧。”
“好。”
等应出好的时候,白自己都莫名其妙,怎么就答应了。但答应都答应了,还是先等等,等看完花再杀了他。
“还喜欢吃糖吗?”白问。
付之南有些奇怪,点头道,“喜欢啊。”
“走,本座带你去吃糖。”白牵起南南的手出去。
白牵着手里软乎乎的手,心里却在思考。其实白知道自己喜欢付之南,但付之南喜欢的却是做鼻烟壶的人。
一旦付之南知道真相就会离开转投夜嘉的怀抱,这种事情,白绝对不允许生,要死都只能死在自己手里。
怎么可能会让付之南另投他人的怀抱,要在付之南知道真相之前杀了,这样在他的心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永永远远的。
付之南吃完糖赖在白怀里就不肯挪窝,嘴里还一直在说着生的事情,“那东海之滨本尊瞧着有些奇怪,虽然祥瑞但总觉得有股奇怪的气息,说不上来但绝对不是本尊遇见过的,不知道北谷有没有这种想法。”
“什么气息?”其实白乍一听这凶兽的事情也觉得奇怪,因为东海之滨是祥瑞之地。而且水灵气最充裕,水灵气最是温和水灵的灵兽也是最温和包容的。
怎么会突然无端端的害人呢?
本身是好奇的,听付之南那么一说也觉得奇怪,白起了疑心,“说起来也是,真是奇怪。”
“对了。”付之南从他怀里坐起来,“前两日本尊还跟夜嘉说了这件事儿呢。”说着从空间里拿出鼻烟壶,当着面把玩。
本来还安静看书的白看到鼻烟壶整个人都炸了。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拂袖怒气冲冲指责道,“滚!滚出去!”
“嗯?”
突然被推开,付之南摔在地上也有点蒙,“你,你怎么了?”
“滚,滚出去!”白一看到那个鼻烟壶就心里疼得很,又气又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生气。
“你丫的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嚣张!”付之南也有点生气,爬起来拂袖而去。走到门口之后突然停下,转头吼道,“本尊就在门口,你要哄记得带糖来哄,记住,一定要带糖,否则本尊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就跑了。
白长叹一声,颓废的坐到椅子上扶额。看到鼻烟壶心里就跟烧起来似的,为什么会有个鼻烟壶横在两人中间。
还有,南南适才说和夜嘉的事情,难道他已经和夜嘉说清楚了吗?
“不行,得召夜嘉来问问。”
夜嘉也是莫名,宗主来诏书还是叫马上过去,虽然奇怪但还是御剑而去。一到门口,就看到付之南坐在台阶上,嘟着嘴又生气呢。
“尊者,怎么了?”一瞧这样肯定是又生气了,夜嘉很自然的掏出一根麦芽糖递过去,“吃糖。”
“哼!”付之南抢过糖气呼呼的抱怨,“你知不知道,那白也不知道闹什么妖,就说到鼻烟壶的事情,他就把本尊推开了。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他生气,那本尊也会生气。看谁气得过谁。真的是!气死了。”
夜嘉难得展颜,“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