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要去基地!
几人话语陡然一顿,惊恐看向陶荇:怎么办啊?
陶荇朝他们摆了一下头:“那你们就先回?”
几人没敢动:“可是……”
“回吧,不用担心。”
也罢,先回去汇报吧,几人又道:“那上将您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答话的是天灾,“你们放心,对付污染物我不在话下。”
“呵呵……”来人们苦笑,可不是么,你就是最强污染物啊。
“没错。”陶荇也道,“不会的,你们放心。”
“那……好。”来人们迅赶回。
剩下二人对望,天灾心情很是不错,原来那个陶上将不是很有名儿。
身边人不认识他,今天来的这些也不认识,那么,也许还有更多的人不认识。
“这么说,我甚至能去基地里转一转。”他想,也未必会被认出来。
他现在很有信心,未留神心里话说出来了,陶荇就是再想帮他圆人设,也不免被这话惊了一下:“你要去基地?”
那里可到处贴着你的相片呢。
“我没有要去,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天灾眉眼弯弯,“我只是想一想,觉得我也能去。”
这话漏洞百出,他自己没反应过来,也不用帮他挽救,只是陶荇突然有点讶异。
他才察觉出,天灾其实是不知道自己有极强污染性的。
大概他只知道自己会让一朵花枯萎,并不知晓,他能于无形中毁灭一整个基地。
他很自然地靠近人类,没有看出人类对他避之不及。
陶荇微微叹气,又笑了笑,牵起身边的手:“走吧,回家了。”
入夜,依旧是裹着被子下棋,聊天,然后,拥吻。
不知什么原因,这为缓解躁动而生的吻,又变成了躁动的来源,每次的唇齿相缠,都让人面红耳赤,有奇怪的情愫在身体流窜。
天灾明明觉得自己受不了了,那些感觉让他很舒适又很不舒适,他想停下,可是……有奇怪的吸引力让他又不想停下。
非但不想停,还想要更多。
他在换气的间隙,轻启微肿的唇,呢喃道:“我快死了。”
陶荇一惊:“啊?”
“我的感觉很不对劲。”他的眼神迷离,脸上红到脖颈。
陶荇连忙探他额头,又检查他身体,检查到一半,缓缓把手从被窝里抽出,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你大概没事,额……今晚差不多了么?”
天灾却拉他衣袖:“你能不能跟我睡一起?”
转身的陶荇脚步一僵。
“我一点也不想与你分开,哪怕你只是在对面,可我还是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