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扣住她的腰,聲音轉冷,「看來爺不該體諒你。」
武靜蕊的瞌睡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茫然睜大了眼。
咋滴了?
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莫非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武靜蕊瞅他一眼,小心翼翼攥住他的衣袍,「奴才錯了,爺莫要生氣。」
不管因為什麼,乖巧認錯總是沒錯的。
帶著撒嬌的認錯總是格外容易讓人心軟,四阿哥便是心腸再冷硬也不例外。
四阿哥盯著她,莫名想問她何處錯了,是否誠心悔改,又認為沒必要。
小姑娘年紀小,難免不懂分寸,自己何須計較?
進了府的女人哪個不想得到他的恩寵?
大不了往後叫她慢慢收斂些。
四阿哥臉色緩了緩,又不禁奇怪,分明勾引他時不見半分退縮,眼下卻又一副膽小如鼠的可憐模樣。
果然是裝的嗎?骨子裡還是知曉不該的。
四阿哥冷笑了笑,若非此刻著急進宮,他必定要好好罰她。
面上不喜,四阿哥卻將嘴唇附在她耳邊,「想要爺疼你,就給爺好好養身子,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說著,目光在她單薄嬌小的身子上掃了眼,薄薄的唇吐出冰冷的話,「本事不大,心眼倒不小,別把爺當那憐香惜玉的。若再不爭氣,爺可不會饒你。」
武靜蕊尚在呆愣,臀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登時張大了嘴,眼睜睜看著四阿哥板著臉,大步離去。
良久,武靜蕊揉了下仍有些疼的不可言說的部位,頓時漲紅了臉,深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四阿哥……他……他竟會做出這種事。
長的一本正經,沒想到背地裡……卻是個流氓!
她看錯他了!
還有,他那話是什麼意思?說自己沒本事伺候他?
武靜蕊很生氣。
什麼嘛,怎麼能這樣侮辱人?
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不記得上次怎麼折騰她的嗎?她說什麼了嗎?
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怎麼能說她沒用呢?
那誰有用?李氏嗎?
武靜蕊憤憤不平,她就不信了,她比不過一個李氏,李氏算什麼?就算有些寵,也就這幾年而已。
待她長大些……
想了半天,武靜蕊忽然反應過來,她在氣什麼?
不過是一個男人,一個臭男人,她和李氏比這個做什麼?
切,說到底,在男人眼裡,伺候得好也就是個玩物,她才不屑滿足男人的這種惡劣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