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察覺到它的微動,她又?探出柔軟濕濡的舌尖,去碰最明顯的那一處凸起。
也只是一下,整個人便被扣住後頸,阮梨不得不就此仰起頭,看霍硯舟扯下眼鏡,薄薄的唇直接壓了下來。
他又?親她,又?抱她。
是不是親完抱完,又?要?一走了之。
他親得還是那麼凶,將她所有的唔唔聲都堵在唇齒間,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內心淤滯的煩悶一下子被點燃,阮梨故意緊緊閉著嘴巴,不讓霍硯舟得逞。
她不好受,他也不能痛快,彼此的呼吸聲因此漸漸變得急促。
沒多久,霍硯舟便放開了她的唇,像是認輸,轉而去親吻她的耳垂。阮梨連忙大口呼吸,下一秒便被霍硯舟再一次堵上唇,順利攻城略地?。
大騙子!
狡詐!
可阮梨一句話都喊不出來,霍硯舟逼迫著她和他唇舌交纏,她躲避,他就換一種方?式在她的口中索取,仿佛在劃定和逡巡自?己的領地?。
阮梨被吻得渾身發軟,本就不甚清明的大腦逐漸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連什麼時候被帶進臥室都不知道。
細細的珍珠帶從肩頭滑落至手臂。
「阮笙笙。」
沉啞的三個字,霍硯舟雙手撐在她的頭側,灼灼的視線落下。
「你真的是非他不可嗎?」
阮梨皺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身體裡泛起異樣的潮湧,四?肢百骸都發軟發虛。
「是不是,非他不可。」
「霍……」
一個字出口,霍硯舟又?驀地?傾下身,將她的唇堵上。她恍惚聽見他說:不許說,不許叫他的名?字。
他襯衫的布料微涼,明明那麼挺括的版型,精良的質地?,擦在身前卻有粗糲感,像有春風擦過嫩芽,羞卷甦醒,俏生生地?萌起。
霍硯舟溫涼的唇落在她的耳後,她的頸側,繼續向下。
阮梨去抓他的手臂,卻又?被他反手扣住,她找不到控訴的途徑,只能嗓音含糊地?喊他的名?字。
「霍硯舟……」
只一瞬,被輕咬的疼痛讓阮梨眼角泛起淚光。
「你說什麼?」
像被砂紙擦過的聲音,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第一次聽他有這樣的語氣。
阮梨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淚腺受到驅使,有眼淚自?眼角滑出。並不是因為疼痛抑或委屈,更像是一種不受控的,身體本能的反應。
她開口,細軟的嗓音委屈得要?命,又?低又?黏,「霍硯舟,你欺負人。」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