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陈家的婚宴,你应付的了?”
楚蔓转身,依在门框上抱臂,“你只猜测到一层,却忽略了马莲花她有那个心机,把亲生女儿跟别人的替换,就不是横冲直撞的蠢货。”
“她不是还有个儿子?”
楚蔓眼神微闪,啧,这些人查点人,就这么容易的吗?
“这个嘛,就不在我的意料之内了,楚宝根那个偷鸡摸狗懒怠耍滑的东西,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还真不好说。”
楚蔓忽而哼了声,“那又如何,马莲花一家三口早晚会找来,楚灵一而再的挑衅我,总得给她添添堵!”
况且她已经知道,当年她出生的地方在郊县的医院,她现在又走不开。
就是去了那里,说不定也已经物是人非。
不如把马莲花先弄过来。
就不用再舍近求远。
“有些真相,没必要浮出水面。”
是吗?
窗外夜色朦胧,窗内少年白衫洁净,肤色冷白,如竹节般挺立的端坐在长桌后面,额头细碎的长遮着低垂的眼睫。
只余如画笔勾勒的挺鼻、下颌线、薄唇。
楚蔓轻笑一声,“小小年纪活的这么通透,你要当哲学老师不成?走了。”
踏着夜色回到家,楚蔓还以为又要面对家法威胁。
谁知梅姨告诉她,爸妈晚上有应酬。
整挺好。
明天见到马莲花母子,要不要先揍一顿出出气呢?
希望马莲花没有带楚大勇,不然婚宴那天闹大,她爸估计真的真的会打她。
毕竟口述丈夫救了人,在外人看来,是讹人来了。
要是当事人也在,那空荡荡的袖子,就会让人偏向弱者。
阿嚏!
马莲花打了个喷嚏,忽然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又在包裹里装了两件花棉袄。
隔天果然天还不亮,母子俩就悄悄出了门,一路上楚宝根犹如情的牛跑的飞快。
马莲花呼哧带喘的追啊。
到了县城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
“同志,买两张去省城的票。”
“一张五块四,两张十块八。”
“啥?咋要这么贵!”
楚宝根催促,“娘,你赶紧的吧,死、我姐在省城如今都坐的起汽车,还差这点车费?”
售票员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
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