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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快乐小鲨 > 第102頁(第1页)

第102頁(第1页)

「您看他耳垂紅若滴血,這不是喝醉了嗎?」唐演轉頭對謝寅反問:「你自己同老師說,你是不是喝醉了?」

謝寅看唐演那雙狡黠的眼,薄唇輕抿,再是點頭:「是,老師。學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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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演難得一覺睡到天亮沒有做夢,好睡眠叫他才醒來時候的骨頭都有些發軟,他先伸了個懶腰,再定定盯著陌生的床帳回想消化昨夜發生的事情。

過了會兒,那與謝寅做下約定的記憶便就優先回溫出現在了唐演的腦袋裡。

儘管稱不上宿醉,可這具還沒真正開過葷的身體第一回喝酒便就是這樣不知節制,連帶著他腦袋似乎都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醒了?」溫潤的聲音從唐演床榻外側傳來。

順著這聲音看過去,略有些刺眼的陽光便就從謝寅掀開的帷帳外灑了進來,刺得唐演眼睛有些疼。

等到唐演坐起身,謝寅便就自然而然地半蹲下身握住唐演腳踝為其穿戴鞋襪,倒沒有多嫌棄的模樣,嘴裡還念叨:「今日你還要去考試現場的,別太磨蹭。」

聽見這話,方才心裡釣到大魚,正享受著謝寅照顧的好心情瞬間就被衝散。

要知道唐演雖說可以保證自己樂與數成績不差,但策論可是被實打實判了低分的。

萬一再錯過一門考試,他可不能保證自己剩下兩門成績能讓他穩坐釣魚台。

雖說唐演不求前幾名,但也不能太過於落後,要知道在白鹿書院裡還有不少人等著看他笑話呢。

想到這裡,唐演也顧不上與謝寅慢吞吞的溫存,忙就要跳下床收拾自己。

結果自然是被謝寅給推回到了床榻里,「也沒那麼急,今日考試開始不了的。」

這話說得唐演一愣,他意識到謝寅知道了什麼事情,便也不在抗拒謝寅的動作,自己扯過床頭的柜子靠著簡約洗漱了一番,嘴裡還含著鹽水,他便就含糊不清問。

「是玄家動手了?」唐演問完,還補上一句:「玄家竟然還有人在書院裡?」

玄家的子弟因著玄太后的緣故,個個眼高於頂,都以為自己是皇子公主,就是白鹿書院都不屑前來讀,所以若真是玄家的人,那便就只能是教書的先生了。

謝寅卻搖了搖頭,「是你的表哥——不過他並不是自己動得手。」

說這話的時候,謝寅還觀察著唐演臉上的表情。

竟是唐文。

唐演這才後知後覺,唐文與玄家的關係知情人不多,恐怕整個唐家也就只有他知道唐文其實是玄家的細作了。

玄家找不到人在考試裡面動手,自然就會把主意放在唐文的身上。

早先他還在琢磨怎麼抓住唐文的小辮子,這回對方都把小辮子送到自己手上來了,自己不抓住,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時機?

唐演登時有些雙眼放光:「你說說唐文做了什麼事這麼嚴重,讓所有人考試都考不了了?」

見唐演沒有半點訝異,反倒是十分興奮的樣子,謝寅只覺得習以為常。

唐演總是不走尋常路,他懂。

「他攛掇同窗學生去食堂裡面下了一把巴豆。」謝寅說。

唐演眉頭一皺:「然後呢?」

謝寅:「沒了。」

「沒了?」唐演那想要看好戲的心情瞬間便就被摧毀到一乾二淨。

給廚房鍋里下巴豆是個很拙劣的計策,如果在書院裡大多學生都上吐下瀉,自然是要將考試延期。

到時候即便是被人給抓住了,推諉的理由也很多。

栽贓給他人、指責是下人,無論提出哪個理由,官府也都會因白鹿書院裡這些公子哥的身份多做調和,特別是唐文還是指使教唆他人,哪怕最後查出來,那個下藥的人也並非是唐文。

就是對方指責是唐文教唆,唐文只要咬死不承認,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

從頭到尾,置身事外。

唐演發現唐文還真是把唐若兒教導的那些東西學以致用,明明在書院裡面表現極不起眼,甚至會被吳晗青一類看不起,竟還能憑藉著三寸不爛之舌拉別人下水,也難怪前世玄家會用他了。

狐狸的尾巴就露在外面,卻怎麼都抓不到的感覺讓唐演有些不爽地捏了捏自己的掌心。

注意到他這動作,謝寅主動將手蓋在了唐演的手背止住他動作。

「我們的人發現得快,及時更換了食物,不過我還是讓廚房準備了些相斥的寒涼食物,儘可能不用藥。」謝寅說:「而且,他大概是向你來的。」

「向我?」唐演反問:「他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去用飯?」

謝寅搖頭:「他準備了一份『求和』的飯菜,只要你去了飯堂,便就會主動呈給你,到時候只需鬧到人盡皆知、拖延時間就好,你若是被氣到,不吃飯菜就是著了他的道,到時候他自會順水推舟說是你下藥,哪怕你後面吃了,也不與其他學生同頻,眾人只會覺得是你虛偽,假裝,故意為之。」

「他可真是好計策!」謝寅的話聽得唐演是咬牙切齒,然而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如果按照唐文的想法進行,東窗事發之時也許會有人看自己好端端站在原地充滿疑惑,可事發之後查起,很容易便就能夠意識到這件事是與唐演無關,唐文何必做這無用的栽贓功夫?

除非,有更加勁爆的事情能將這次的下藥事件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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