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谨丢了半钱银子扬长而去,陈文芳喜滋滋的拾起银子,给钱的就是大爷,是金主,陈文芳一点都不嫌弃。把银子放入衣服内隔袋里面,交领的衣服,里层里衣贴身,外衣内袋刚好放,古代只有富人才用荷包,穷人是用不起的,那些个电视上演的,撞一下人就把荷包顺手偷下来的,都是富人才会把荷包挂在腰间显摆,穷人有几个银子都是贴身藏起来的,例如她,陈文芳都快贴着肉放了。
收好银子,叫上刘婶,摊子让刘海叔帮忙看着,两个人带着三个孩子高高兴兴去逛街。
摆摊卖吃食的很多,先给三个娃一人一串糖葫芦,对于古代必买的零食,陈文芳可不会错过。糖葫芦可不便宜,一串五文钱,刘婶看得肉疼,陈文芳却道无所谓,赚钱就是用来花的嘛。买了糖葫芦,又看到卖糕饼的,又买了一包,二文钱一个,刘婶也有点肉疼。但是说不过陈文芳,毕竟是她自己赚的钱。
陈文芳先逛的就是裁缝铺,一个肚兜穿到现在,真的是忍了很久了。给自己买了三个肚兜,又给娃跟自己各买了两套成衣两套里衣,再各买两双布鞋。虽说草鞋也能穿,但是有钱了嘛,不能亏待自己。顺便送了一个帕子给刘婶。再扯上几尺浅色棉布,陈文芳留着改衣服。
裁缝铺隔壁是饰铺,陈文芳拉了刘婶又去逛,刘婶被她的大手笔已经惊喜过了,想是陈文芳以前是家里宠着,花费惯了,便随着她去。
来到饰铺,陈文芳先找的就是簪子,因为她只会用这个,头上顶根树枝虽然也可以,但是或多或少影响个人形象,要是有皮筋就好。怀念前世。簪子摆了好几个柜子,金的一片,银的一片,还有一片木雕的,粗略看了看,金银没有现代的那么亮,但是花色都不丑,古代人审美还是不错的。
陈文芳觉得自己银的估计也买不起,便走向木簪处,店小二也很有素质,没有因为她穿得粗衣便见人下菜。
便招呼她,“娘子,这边看,这边有上好的木簪,这个是红木,还有桃木,还有枣木,梨木簪。您看您喜欢什么样式的?”
陈文芳道,“木簪容易断吧,有没有铁质的呀?”
伙计道,“铁簪容易生锈,您看这种镀银的,好看又实用。”
陈文芳过去看了看,确实不错,只看外面,看起来就是银簪,便问道,“这个怎么卖?”
伙计道,“这种镀银的,比木簪贵一些,一百五十文一根。”
陈文芳又道,“那木簪怎么卖?”
伙计礼貌道,“红木簪七十文,桃木六十文,枣木梨木簪五十文。”
刘婶插嘴道,“这也太贵了些,能不能便宜点?”
伙计仍然礼貌笑道,“婶子,咱们小本生意,做了很多年了都是这个价格,而且质量好,簪子不断纹不起毛,用得越久越油亮,在咱这李家镇都是出了名的。”
陈文芳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不卑不亢,还有服务意识,便道,“那我拿一个镀银的,再拿一个桃木。给我包起来。”
“好咧。”伙计利索的把东西包好,并一起递过两个荷包,笑道,“娘子是爽快人,我也送您两个荷包,不是什么太值钱的,当是个心意。欢迎您下次再来。”
陈文芳笑着接下了,拿了一个送给刘婶,刘婶推辞道,“我就陪你过来,你送我做什么,我可不要。”
陈文芳笑道,“我赚钱了,就高兴送给你,我家的婶子我宠着,而且又不是太值当的,你不收,我可生气了哦。”说罢佯装生气转过头去。
刘婶就吃她这一套,那俩个儿子可从来不会撒娇。急忙说道,“我收了,收了好吧。”
陈文芳哈哈笑,“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