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现能回去的船后,贺臣就有些疑神疑鬼的。
尽管我用行动和言语告诉他,我不会走。
夜里我在床上翻个身,贺臣都会起身观察一会儿,然后手脚并用地抱住我不放手。
我逗他:“哥,不是说没在囚禁我吗?那我是不是想走就能走呀?”
他缠着我的四肢紧了又紧:“是的。但能不能先不走?”
“为什么呀?”
他想了想,把双手递给我:“你可以把我囚禁在身边,想走的时候带着我一起。”
“哈哈哈……”我亲了亲贺臣的嘴角,“哥,你好傻。”
“嗯。”
月光倾洒下来,宛如星尘碾作的细沙。
当盛夏的最后一缕阳光探破夜幕的缝隙时,我与贺臣十指相扣。
*
这天我在穿衣服时,感觉衣服下摆有些勒,稍微比划了两下现我胖了。
我在孤岛生活,竟收获一圈小肚子?
晚饭时,我把碗里的一半饭菜分给了贺臣。
“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眼看着贺臣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我赶忙解释:“我有小肚子了,想控制一下饮食。”
贺臣上手摸了摸我的肚子:“不胖啊。”
他的手生得好看极了。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交错,稍稍动两下就充满了性张力。
我起了坏心思,牵起贺臣的手一路往下,停在了大腿内侧:“那这里呢?”
贺臣:“……”
贺臣虽然是个直男,但他没池盛那么傻。
他轻咳了一声:“先吃饭吧。”
“对嘛,我也想先吃饭。”我跨坐到他身上,用手指挑开他的内裤,“想吃这个。”
我拿捏了男人的小心思,但是低估了我哥的爆力和持久力。
那一晚之后,我在竹床上瘫了三天。
体验了一番植物人的生活。
*
夕阳是一杯浓郁醇厚的红酒,把暮色将至的天空染成了橘棕调的宝石红。 我靠在贺臣的膝盖上看日落,浸泡在这份微醺醉意中。
“霏霏。”
“嗯?”我抬头望向贺臣清晰分明的下颌线,感觉他最近又瘦了。
“可以离开孤岛了。”
我撑起身子:“这么快?”
“我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了。”贺臣用手指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沙。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孤岛上没有钟表和手机,我对时间的敏感度降低了。
我总感觉只过了一周。
“那我们是坐德叔他们的那艘船回去吗?什么时候?”
贺臣神思恍惚地看着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哥?”
我感觉贺臣的情绪不太对,上手想摸一摸他的额头看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