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怎么来了?”这些天自家公爹忙得跟什么似的,也只能在h昏时分在大厅奉茶请安见上他一回,不想今儿他倒是特地来了,正对男人热乎着的林初晚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可转念一想表哥还在这儿不能太胡闹忙把自己的热乎劲收了回去。
卫蘅见她竟然对周廷珅这么热络不禁皱起眉头来,且不论她同周逸yan如何,便是个公爹她都这么敬重,看来自己实在没什么机会再亲近表妹了,心底不免失落起来。
而周廷珅则铁青着脸看着他们。这几日他都在忙着交接军务,打算把事情都交给李副将办自己才好动身,今天才得了空想着把儿媳妇偷偷接到宅子里两个人亲热亲热,却听见一直跟着自己的暗卫说卫蘅从江州回来了,更让他气恼的是,这姓卫的只把信笺交给暗卫便径直到云裳楼来找自己儿媳妇,这个男人是想给自己戴绿帽吗?于是,他也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果然一进账房,连个丫鬟也没有,两人就这么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真是恬不知耻!气得扫了一眼儿媳妇,周廷珅其实当场就想发作,又觉着怕被瞧出端倪,于是上前对卫蘅道:“我有要紧事同你说。”说完便走出去了。
满心疑惑地看着自家公爹离去的背影,林初晚如坠云雾一般,于是回头看了看卫蘅。“怎么了表哥?”
“我去江州办了些事,上头叫我同周将军说说,表妹你先帮我补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听见表哥这话她倒是安心了些,可又觉着哪里不对劲一般,方才爹爹好似生气了?是因为自己给表哥缝衣裳么?难道他是吃醋了?想到这儿,林初晚不禁红了脸,男人定是在意自己才会吃醋的,真是个小气鬼!想到这儿,她手中撇线的动作越发快了,恨不得立刻去找自家公爹去。
而另一处空房内,周廷珅正脸se不善地同卫蘅说话。“既然把江州的事都办完了,你为什么不立刻来找我?”江宁道云州城离京城远得很,很多消息还没传过来,周廷珅却对这新科的探花郎熟悉得不得了,才高中便在皇城里出了名头,什么文武双全,青年才俊但凡好的字眼都按他头上了,还说他b之当年的神威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这些这些都是虚名,他这个神威将军自然不会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可现在他竟然敢敷衍自己,还跑来调戏自己的儿媳妇,单这一点就让他大为光火。
“下官认为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没什么大问题,所以便让暗卫先通报,这也并无无先例。”卫蘅虽说才步入仕途不久,但神威将军周廷珅他却接触了许多回,大部分时间他这人虽看起来不苟言笑但也并非不可亲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今儿怎么觉得他浑身火药味呢?“所以,周将军今天为了这件事,特地追来云裳楼?好些小题大做了些……”
“你年轻,不懂世道险恶,江宁道近年来表面平静,底下却如深潭之渊,你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应付过去吗?”他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儿媳妇在这儿,才急急忙忙追过来的,怕心思被人看穿,周廷珅找了个漂漂亮亮的理由搪塞道。接着他又想到如今亲家母还在卫家呆着,不肯来云州,这天长日久的,儿媳妇自然得多多同卫蘅往来,她又生得美,这卫蘅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个度,万一把她g走了怎么办?不成,他一定要想办法叫夏荣把亲家母从卫家弄出来才成事。“我已经在城里帮你安排了住处,你先歇息几日吧,等我这边办妥当了,咱们一起进京。”
“周将军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晚妹如今没了娘家做依仗,我这个做表哥的自然得与她走动勤些,既然将军担心我的安危可否让我在进京之前继续到你府上住着……”
“小姐,您中午真不在云裳楼歇下么?”卫蘅才跟着周廷珅出去没多久,那处外宅的管事妈妈就来了,说是将军老爷今儿得空约自家小姐去外宅去歇息。林初晚刚好把袖子补好了,也等不及表哥回来更怕被他瞧出端倪,便急急忙忙把衣裳折好要娇杏留下等表哥便同大姐告辞上了外宅安排的马车。一进宅子便有人上了点心同午膳,略坐了一小会儿下人们已经备好了玫瑰花水洗澡。有些不安地伺候着自家小姐沐浴,芍药不禁有些担心地问了起来。
“那儿不是有大姐么?婶娘都说了大姐手巧,管账方面也学得快,只是嘴还有些笨,倒是让她一个人多多历练去,怕什么呢?”趴在浴桶边上,示意芍药帮自己捏捏肩,好让自己再松泛些,林初晚漫不经心地说着。如今她同周廷珅正热乎着,却五天都亲热不到一回,见男人找自己不免满心雀跃,倒是一时什么也顾不上了。
“奴婢是说,这一二回也就罢了,府里人多口杂,加上你也没用那避子汤,天长日久地……有个万一可就全毁了,小姐,我可不会讲好听话,您莫要怪罪。”帮着林初晚r0un1e着那香软白皙的膀子,芍药只低声说着,也生怕被周廷珅听见了,虽说她时常帮他两遮掩却也害怕担心着。
闻言林初晚只回头轻笑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他能这般做必定有打算。”虽然芍药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可她知道男人是个有手段的,必定不会出岔子。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个侍nv的声音:“主子,将军爷来了。”
“快扶我起来穿衣裳。”听见男人来了,林初晚一颗心又扑通扑通地挑了起来,红着脸儿让芍药帮自己把侍nv们准备的寝衣换上。
周廷珅本来就想趁着今日有空过来同林初晚单独相处半日,所以从昨晚就让外宅的管事把一切打点好了,没想到半途杀出来个卫蘅,现在他觉着自己有些烦躁起来,但又着急想见她,于是心情很是复杂地过来了,带着些许烦躁同兴师问罪的心态进了卧房,却见儿媳妇已经换了身霞红se的宽袖长摆寝衣,半垂着长发款款而来,瞧着儿媳妇那含羞带笑的神情,男人竟觉得有些乱了。
?o?o?公公表示得拍些儿媳妇跟自己啪啪啪的小视频给表哥看让他明白世道险恶?ˉ?ˉ?
“爹爹安好。”即便卸了妆,林初晚仍是一副明yan动人的模样,那对眸子清清亮亮地,眼中满是深情,直gg地看着男人,叫周廷珅有些拘束起来。男人本来带着一gu气火气,一时竟撒不出来了,只有些尴尬地坐在榻上。林初晚则带着笑,接过侍nv端来的茶盏,在踏板上坐下将茶水高举过眉奉与周廷珅。“爹爹请用茶。”
面对这样温顺的儿媳妇,周廷珅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接过茶杯,抿了口茶将茶杯放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掌捏了捏她的肩膀。力道有些大,都把她捏得有些疼了。
“怎么了爹?”见男人好似不大高兴,林初晚不禁疑惑起来。不过她还是亲亲热热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将脑袋倚在男人肩头,自然而然地撒娇。
面对儿媳妇的热情,换作是在平时他一定很是愉悦地接受了,可一想到她这人本来就自来熟,x子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便是同她表哥这个外男也处的那么欢快一下子让他又莫名生了气。“你方才在账房里做的事很不规矩。”男人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教训了她,毕竟往后她要在这宅子里生活,他得先好好约束她,让她先适应着不是。
“不规矩?如何不规矩了?”皱起细长的柳叶眉,林初晚有些不理解男人为何这般神se言语,难道是因为自己给表哥缝衣服么?可是这不至于吧?他这人不是特别爽快的吗?怎么突然这般小气了?难道他……是吃醋了?想到这儿,林初晚心里虽有气却又觉着甜滋滋的。
周廷珅原以为她这人聪明,提点一二也就醒悟了,没想到她还似乎很高兴得样子,这让他有些恼了。“你是蠢的么?一个妇道人家,跟一个外人私下相见已是大忌,怎么还叫那人脱衣裳了,传出去你说怎么办?!”
“你……”林初晚觉得他也许是吃醋而已,不想竟把自己骂得那么难听,一时也恼了起来了,立马从男人身上下来,恨恨地瞪着男人。“我给表哥缝衣裳怎么了?什么叫脱衣裳,不过是把外套脱了罢了,周逸yan还把人小姑娘弄shang了,将军府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的,你还编排上我了!”原以为男人只是吃吃闲醋,没想到嘴巴竟这么毒,可把她这暴脾气挑上来了。
她不提周逸yan还好,提起他,周廷珅更心烦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了。“我好心提点你,你怎么扯到逸yan那儿去了?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你们没法过日子,我这不是给你们调停了吗?怎么你又扯到这儿上去了?”
‘调停?!你在给我们调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深闺寂寞夫妻不睦所以才对自己做了这些事吗?想到这儿,林初晚只觉得遍t生寒,一种莫名的恶心感自心头涌上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话一出口,周廷珅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同她解释,“晚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气不过,看你为别的男人缝补衣裳,而且你前些天还给卫蘅做新衣裳,所以……”
‘单单只为了几件衣裳吗?那你为何要说是为了我跟你儿子,你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你儿子才和我,和我……你这个疯子!”越想越气,林初晚简直不敢往下想,只狠狠地撞开男人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从里头拿出来个包裹,将里头的衣裳袜子抖出来,又在梳妆台上拿出来一把剪子对着衣裳袜子一顿狂剪。“为别人做衣裳,为别人做衣裳,这些天我把眼睛都熬坏了给你纳鞋面,做袜子,怕赶不出来还叫上大姐帮着裁料子,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为你做呢?!”原来,从宁县回来她就知道周廷珅要上京城了,为此赶了好些穿的用的给他,刚刚才叠好叫芍药拿到柜子里,没想到男人竟然这么说自己,气得她头都疼了,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王八,只得把衣裳拿出来用剪子剪烂来撒气。
晚晚:|???w?????当时是想往j1j1那里扎的,导演不让?o?o?
“晚晚,晚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想到儿媳妇竟默默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周廷珅一下子整个人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上前抱住她。“别剪了,别剪了,是我不好。”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抓她手中的剪子,周廷珅害怕她伤心又害怕她弄伤她自己,整个人心都乱了。
“周廷珅!你放开我!鬼要你这个老男人调停,我难道没男人要了,没男人要了也是不要你这个老男人!”气恼不已地骂着男人,林初晚只拼命剪着地上的衣裳,却不想男人抓着了她的手,生怕男人把她的剪子拿走,她g脆胡乱地挥着剪子却不想那尖利的顶端扎到了男人的手背。
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把男人扎出血来了,林初晚顿时脸se发白,忙把剪子丢开。“我,我……你流了好多血。”虽说她现在恼极了,可并没有打算把男人的手扎坏啊,只见周廷珅的手背很快涌出来好多血,那血迹几乎染满了那只左手,把她都吓傻了。
“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把左手藏到背后,周廷珅用右手扣紧她将自己的脸贴上林初晚那有些惨白的小脸。轻声安慰她:“别哭,别哭,不怕,爹没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好气,但我不想t0ngsi你啊……”林初晚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都乱了,身子有些发颤,眼眶红红的,很是受伤的模样,“我是喜欢爹爹的,但是爹你是不是不ai我……你是为了周逸yan才……”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男人却顾不上自己的手还在流血,一口hanzhu她的唇儿吮x1亲吻起来。
没想到都这时候了,男人还要这样,林初晚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那对眸子有些无辜地看着正吻着自己的男人,只得木讷地半张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是不是该继续撒气?还是该同男人说清楚一些事,她已经对他动心了,可他好像不ai自己,这可怎么办?
周廷珅自己也糊涂了,他确实是存了私心,这所宅子,包括安置她的家人,所做的这些事,就是为了安抚她,代替自己儿子把亏欠她的补上,可为什么看见她那么受伤的样子自己会觉得痛心呢?难过地抵着她的额头,男人忍不住无奈地道:“你吓着我了。”她方才是那样焦急绝望的神se叫他好担心!
“你的手……”手有些发颤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林初晚有些担心他的手,流了好多血的样子!“我帮你包起来。”
“其实……其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nv人……”坐在床边看着正忙着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儿媳妇,周廷珅有些愧疚地道。“可能我做的还不够好,惹你伤心了。”
看着男人已经被自己包好的伤口,林初晚抿着唇,默默地听着他所说的话,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低头抹了抹眼泪,才抬头看他。“我知道我自己个儿的身份地位,我也不是聋子瞎子,这些年来你们周家怎么编排我的,我都听多了去了,说我是穷们小户出来的,说我娘家门庭破落……我自然是生来便没那高贵的身份去配你儿子,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待见我……他是你的嫡子,亲骨r0u,便是犯下塌天大祸,你也能替他兜着,你是大将军,我从小就听说过你的名头,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宝贝儿子要杀我,为了娶他心ai的nv人叫大夫给我开慢x毒药,若不是被我发现了,我早si过去好几回了……”
“我已经罚过他了……”儿媳妇说的,男人也知道许多,虽说那逆子是他生的,却也无法管教,这让他很是为难。
“是啊……你已经罚过了,你的儿子罚过就完事了,我呢?我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找你谈休妻的事,你们周家人,我一个也惹不起,我就是想tt面面地离开……”
“不成!”急切地打断她的话,周廷珅将她紧紧地纳入怀里,怎么也不肯放开她。“我不准你离开。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不需要b来b去。”儿子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能改变,而她,也是他所不能失去的。对!此刻周廷珅才发现自己很在意她,很在乎她,希望她能长长久久地呆在自己身边。想到这儿,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有些狂热地吻着她。
“你……你别这样……你的手……”面对仍对自己十分热情的周廷珅,林初晚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无力地推拒着他,男人却再也不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将她的寝衣扯开。男人是那样伟岸,那样孔武有力,便是左手受伤了,压倒她欺负她,甚至继续这样要了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晚晚,晚儿,我知道错了,我想喜欢你,想去ai你……”有些笨拙地捧着林初晚的脸,男人有些无助地说着,好似一个从来都没谈过任何恋ai的小年轻一般。
“你别这样……”有些为难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男人一直强y地对待自己,她自然也能强y地反抗他,偏偏他要这样煽情,倒叫她为难了。难过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她紧紧地抓着男人,好让两人能紧密地贴在一起。“我情愿你像原先那样粗鲁,粗暴也不要你这样子……”他这样子给她的感觉好似ai上她是件很难办到事情一般,不过想想也是,他们的关系本就不该发展成这样的,她是儿媳妇,而男人是她的公爹。
嘴唇顺着儿媳妇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吻着她,周廷珅却好似听不见她的话一般,温柔地疼ai着她。他知道自己不懂得取悦讨好nv人,只能慢慢用自己的身t,用自己的行动来让她安心接受好了。原本儿媳妇的寝衣已经被他扯开了,从来对痛不敏感的他丝毫不在意手背的伤,在感觉已经没再出血之后,男人g脆把她的衣裳全扒了,一时间,林初晚那雪baeng滑的身子便这么颤巍巍地0露在他眼前。好似上好的玉石雕砌而成的一般,林初晚的身子总是无时不刻诱惑着他。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y药的作用,现在他却觉得这磨人jg便是为他而生的,这副傲人的娇躯总是在似有若无地g引着自己,叫他yu罢不能!
有些羞臊地看着男人,林初晚只觉得男人的身t好生滚烫,叫她好难为情!这个男人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jg力似的,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折腾得自己不住告饶。就像现在,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了!见男人左手不大方便还要解腰带脱k子,林初晚虽觉着羞臊也不好叫他太为难,只得0着身子坐起来,咬了咬下唇,轻声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