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头筹?
成为袭王殿下的第一个女人?
宁细姐一听绣姚的话,顿时兴奋了起来,看向绣姚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热切。
“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关上,没有本细姐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进来!”
宁细姐迫不及待地摒退左右。
小婢们都依言退了出去,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宁细姐和绣姚两人。
宁细姐看向绣姚,“说说吧,你若真能助本细姐‘拔得头筹’,本细姐身边的大丫鬟就是你了。”
细姐院里一等婢的位置只有一个,宁细姐的月宁斋里,已经有了绣荷这个一等婢了,绣姚来了,只能退成二等婢,除非有宁细姐做主把绣荷降为二等婢,绣姚才能有位置。
绣姚闻言,也满意地暗笑起来,“谢宁细姐!”
绣姚如今得到了想要的,也不再卖关子,她笑吟吟地看着宁氏说道,“宁细姐,奴婢现,魏细姐在偷情。”
“什么?!”
宁细姐惊得都想站起来,却抻动了膝上跪出的伤,她疼得一下跌坐回去,顿时羞恼伴随着疼痛涌上,尽都转化成了对清娇的恨。
“呵呵!好!魏氏这个贱人!还敢来跟我作对?看我这便去禀告给许总管,把这个贱人沉江!!”
说着,宁细姐便要忍痛起身,迫不及待地要去告清娇。
绣姚见状,眼里不禁浮上鄙夷嫌恶,面上却没表露出来,连忙拦了她好言劝道,
“宁细姐您稍安,您听奴婢把话说完。魏氏偷情,她早晚不是个死?您不妨将她的死为您所用,也算是让这贱人‘死得其所’了不是?呵呵……”
冷笑阴鸷的语调里尽是讽刺。
宁细姐听了这话,心里的怒气也畅快了不少。
她也不着急去告清娇了,重新坐回贵妃榻上,满意地看了绣姚一眼,“看来你对魏氏也痛恨至极,呵呵,好!说来听听,你想怎么做?”
绣姚精明冷笑着提议道,“宁细姐,您既要去告魏细姐私通,不如趁机将殿下请来捉奸。”
“请殿下来捉奸?”宁细姐迟疑沉思,低声问道,“你确定那魏氏会偷情吗?”
绣姚狞笑得意,“奴婢隐约听到魏细姐那个姘头说,他今夜会来。这样既能将魏氏捉奸在床,让她无从狡辩,还能让宁细姐您在深夜里见到殿下,这可比胡良人大白天去前院送护膝要‘合适’得多。”
“你的意思是……”宁细姐双目一亮,兴奋的笑意也慢慢爬上了嘴角。
绣姚深笑着点点头,从旁边的妆案上拿起了一支鎏金夺目宝石簪,暗示地递到了宁细姐的手上,
“这大半夜的,烛灯一映,宁细姐您温声软语地劝抚着生气的殿下,殿下还能不感动?”
“更何况还有魏氏那个面容凌乱的贱人衬托在前,不是更衬得细姐您温婉淑柔?”
宁细姐明白了绣姚的意思,她难掩激动得意地接过了宝石簪,却又问道,
“可若殿下就是不见我怎么办?今日那胡氏还拿着太后赏赐皮料做的护膝,都被殿下身边的总管出面打了。”
绣姚嗤笑了一声,“胡良人是太后送来的,咱们殿下能给她面子就怪了!而且宁细姐,您就是去找许总管的,您告诉他魏氏今夜会通奸,殿下自会知道的。”
说到这,绣姚特意顿了顿,暗示地指了指她方才递上的那支夺目金簪,深笑道,“而您,这最惊艳的第一面,自然要留到那夜色朦胧时。